大叫起来,叫声尖锐,抓着她的人,上前就给了她两个耳光。

两人不过刚被扔上来,方才喝酒的人便已有两人笑嘻嘻地过来了。

其中正有那个络腮胡子。

他看到秦小良,显然也想起了那个雨天。

“原来是你。”他狞笑着上前来,露出一口的黄牙,“那日你运气好被你逃脱了,不想这么快就自己爬到爷爷的床上来了吧。”

秦小良瑟缩着退到了墙角,一时退无可退。

那络腮胡子却慢慢地爬上床来。

一旁有人骂道:“老糟头,今日这个给你先享用,你可快着点。”

另一人笑道:“你怕是想让他久一点他也做不到吧,哈哈哈哈”

众人笑做一团。

秦小良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她退无可退,只能死死地蹲在角落。

看着那人一张脸凑上前来。

那络腮胡子被众人嘲笑,面色一红,立刻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看老子今天久不久!”

浑身黑黢黢让人作呕。

他脱光了自己,立刻又跑上来要脱秦小良的衣裳。

秦小良忍住恶心,抖着唇道:“慢着。”

众人没想到居然有姑娘能在此场景下说出话来,一时具都好奇地看过来。

秦小良举起被拷住的双手,脸上摆出娇羞之色来:“这位官爷若要让我伺候你,我自然愿意。只是如今双手被拷,只怕不能伺候得您满意。”

她这般打扮地朴素模样,一双秋水瞳子清澈透亮,却说出这般风月场上的话来。

如此反差看得众人心神激荡。

“嘿,”众人惊讶地笑起来,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小娘子。“有趣!老糟头你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还有这么解风情的娘子,你快些结束了记得归我。”

“归我!”

几人叫嚷起来。

“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她的余光里,看到和她一起来的姑娘早被按倒在床上,一个官差正剥着她的衣裳。

那姑娘被打了几个耳光,双颊红肿,如今连叫都叫不敢叫出来,只是在无声地哭泣,满面痛苦。

那领头的使了个眼色,旁边有人上前来,解开了秦小良的手铐。

秦小良手腕上的皮都已经磨破了,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

只是解开的瞬间,她拼命地活动了一番手腕。

那络腮胡子又要扑上来,她又叫道:“慢着!”

络腮胡子脸色一变,满面怒气地叫道:“做什么!”

秦小良面色血红,眼睛里泛着点点泪光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自己来脱。”

“嘿!”旁边一人叫道,“你倒是个懂伺候的。”

她的衣裳早已经湿透了,浑身冰冷一片,秦小良感到自己的双手颤抖得不听指挥。

她深呼吸一口,努力压抑着自己,让双手冷静下来。好在她常年做手上功夫,不片刻就止住了手上的颤抖。

到底稳如泰山一般慢腾腾地去解衣裳。

“啊!”一旁的可怜姑娘,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被剥了个精光,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覆到了她的身上,像只□□一般。

她再忍不住,尖声惨叫起来。

在那大汉身下,她只有小小的一只,瞧着如秋风里的落叶,飘零无依,被风吹的四散而落。

周围众人被吸引,围上前去,喝起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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