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头待着别管了。”江枫按了按额头:“小鱼以防万一,现在你就待在外头,你别被感染了。”

“不行!”虞获看着屏幕急的要命:“你干嘛啊?感染了又怎么样?要死我们一起死!”

“小鱼。”江枫笑了笑:“乖一点嘛。”

虞获揉了揉眼睛,挂了电话,他站在门口抬脚,一脚把房间那个薄薄的木门干碎了, 他把房门弄开,直接走到江枫面前,按住江枫的肩膀,钳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江枫挣扎不了,他被虞获死死的按在床上,几乎没法动弹,这个吻的时间特别长,长到江枫都妥协,开始回应了虞获才抬起头。

“大鱼,不要推开我。”虞获看着江枫的眼睛:“会没事的,别吓唬自己。”

“小鱼。”江枫有些蔫吧的抬手摸了摸虞获的脸:“干什么啊…宝宝。”

虞获又亲了亲江枫的脸和额头:“会好的大鱼。”

那天江枫一直在半昏迷着,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浑浑噩噩的抱着虞获难受的哼哼。

虞获拿着冰袋给人降温,他轻轻的抚着江枫的头发,声音也小小的:“好像从来没见到你生病的样子,但是现在看着,我们感冒发烧的时候也都一模一样。”

“大鱼。”虞获叹了一口气儿:“你才应该乖乖的,乖乖听我,别总把我当小孩子。”

“唔。”江枫蠕动了一下,用下巴蹭了蹭虞获的手。

“你比团子还粘人。” 虞获轻笑:“是不是我没在的时候你也会偷偷哭啊?每次我们从车站挥手告别的,你总是会背过身抹眼泪,我都看到了。

“大鱼,你也是爱哭鬼。每次都要装的很坚强,其实心里特别难受吧。”

虞获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他把江枫哄着睡着了就垂着眼看着江枫,垂下头去吻江枫,吻他的爱人。

江枫睡了一觉醒来后还是依旧难受,他发烧一阵一阵的,退下来再烧起来,整个虚弱的不得了,他甚至看着虞获都有点重影。那会儿江枫真的觉得自己快病死了,他连咳嗽都咳血,醒着的时间也不多,每天清醒的时候就在吃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枫拉着虞获,浑浑噩噩的就告诉了虞获他们俩个没剩几年能待一起了,那时江枫只觉得虞获僵硬了,但接着就是一声轻笑和“生病生傻了吧?”

但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接着江枫就觉得好像有什么滴在他脸上了,眯着眼一口,虞获在哭。

“崽崽……”

“怎么…总是这样啊?”虞获把江枫搂进怀里,抽咽了起来,他颤抖着哭了起来:“假的吧?这怎么可能啊?”

“我也不知道。”江枫昏沉的难受的:“大师父说的…可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那阵的气氛无比低迷,没人说话,房间只有虞获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江枫沉重的呼吸。

江枫不知道虞获哭了多久,但最后的时候,他只听到虞获说了一句:“假的,反正还有几年…大鱼,我不信这些。”

江枫抬手揉了揉虞获的眼角的泪道:“我也不信。”

信还是不信都没有太过于确定的定论,那几天对于江枫来说就像做梦一样,整整一周的断断续续的发烧让他醒着的时间很少,但小鱼一直在。江枫只记得虞获的唇瓣是凉凉的,挨在脸上很舒服,后面熬过了那几天病才慢慢的有了好转。

但那天的事后面谁也没再提,但江枫能明显感觉到虞获不时的紧张和焦虑,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出来了。但那很长一段时间都一直在家里,他们俩没怎么出过门,虞获的那种情绪也就转瞬即逝。

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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