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是血的从警察局出来,没有得到应有的公道,因为她没有证据。

“你现在长本事了,能耐了,还会血口喷人了。”从警察局出来,大姨把她的东西尽数扔出去,“我们家是养不起你这尊大佛了,免得哪天你又被叫到警察局去,说你又被这个那个□□了。”

内心深处的伤口被这样血淋淋摊开,摆在阳光下,被所有人观赏。

好多人围着她,将她当成反面教材,好像她是什么病毒一般。

她拉着行李回家的路上,遇见跟自己表白曾被拒绝的男生,他撕着她的裙子,说着,“你穿这么少,把腿露出来不就是等着挨操吗,装什么清高。”

那一刻,她恨不得眼前的人去死。

全世界的人都去死,所有人都去给父母陪葬。

所幸夜晚成都夜跑的人很多,有人远远喊了声,男生吓得拔腿就跑,她蹲在墙角,机械的一遍遍拉着裙子。

有女生给了她一件外套,她轻声谢过,拖着箱子逃也似的跑走。

初来曲京那一年,她不跟任何人接触,再不穿露腿的裙子,没人跟她做朋友,只有叶问夏和喻冉,去哪儿都会叫上她,知道她缺钱,会想着办法在顾忌她自尊的情况下给她介绍兼职。

那些噩梦好似随着她离开成都慢慢的远去。

在曲京她有朋友,也有喜欢的人。

她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地方发展,她会陪着他很久很久。

可后来,他还是走了。

走得干脆。

兜兜转转,她还是一个人,谁也留不住。

寄月

电视里的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刺眼的光透进来,云徽才恍觉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晚。

奶球玩得累了跳上沙发,鼓着一双蓝蓝的大眼睛看她。像是知道她心情不好, 从头蹭蹭她手背,撒娇的用爪子扒拉她的手, 身子一躬钻进她怀抱,站直身子,前爪撑在她胸膛两边,以一种拥抱的姿势。

“喵。”

云徽终于动了动,轻轻摸着奶球毛绒绒的脑袋,脸贴着它的头, “奶球, 我只有你了。”

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回应她的是奶球低低喵呜的一声, 脑袋蹭蹭她的脸,似在告诉她:它不会离开她。

一夜未眠, 大脑昏昏沉沉,云徽抱着奶球正要回卧室睡觉,叶问夏打来电话。

“夏夏。”她声音低哑。

叶问夏:“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事,嗓子有点干。”

“哦。”叶问夏点头, 在心里措辞一番,“昨晚许清屿给我打了电话。”

自两人分开后, 许清屿没跟她们任何联系, 突然打电话过去,不用问云徽已经猜到是因为什么。

“我都跟他说了。”叶问夏说。

云徽摸着奶球的脑袋,“没事。”

以许清屿如今的能力, 他要查清楚也是时间问题。

见她没什么反应, 叶问夏松了口气, “昨晚的事他也跟我说了,你放心,现在微博上没有任何报道。”

“你这段时间搬过来跟我住吧。”叶问夏又说。

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云徽委婉的拒绝,“没事,昨晚是没带口罩被认出来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让你担心了。”她有些愧疚。

叶问夏皱眉,“你没事就好,昨晚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但又怕吵醒你。”

云徽睡眠向来很差,被吵醒后便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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