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少爷,请别做让自己掉价的事。”
“怎么,你怕了?”
“您以为她没做过吗?”
戚如琢抬眼,目光撞进张清濯瞬间慌乱的眼神,她心情突然好了点,面部肌肉也好像能活动了。
“让我尽量说得文明一些吧她带我去群交现场,看腥臭无耻的男人和毫无尊严地糟践自己的女人,在我还没从对那些男女的愤怒和恐惧中缓过来时就被按住,那些人全都扑过来,在她的指令下换着花样折腾我具体的就不说出来污染您的耳朵了,”
戚如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在认真地回忆。
“大概三天三夜吧,她说的,或许更久我那时没有时间观念了,能玩的花样全都玩了个遍,直到我对男性产生生理性厌恶,然后她把我带到完全封闭的、只有一扇大玻璃窗的黑屋,亲手给我注射毒品,还有一些其他的成瘾性药物,药性发作时她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挣扎,甚至带朋友来观赏借此取乐要我给您列个名单吗,大部分您应该都认识不发作时便给我看我那些失去神智的录像,逼迫我满足她稀奇古怪的欲望,最终使我对她产生了绝对的服从与爱慕”
戚如琢看着张清濯煞白的脸色哈哈笑了出来,“怎么,您觉得她不会做这些事?您以为她为什么放您来见我?”
“你说谎!”张清濯到底是被逼出了最没有意义、纯属自欺欺人的反驳,他说完甚至听不得戚如琢的回应,便什么也不顾地仓皇而逃。
戚如琢一直微笑目送他和管家保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咔。”
门再一次被锁上,戚如琢眼睫颤了颤,然后抬头,对着隐匿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吻了吻自己的锁链,似是不自觉地露出痴迷的神色,声音飘忽轻柔。
“这样,您满意吗?”
颜
第05章5小
9
戚如琢回来了。
傅南征和沈归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她又开始照常上班,时不时非常有分寸地消失一会儿,大多数是三天,对此,沈归舟和傅南征终于在她的软硬兼施下暂时放任不管,一切看上去像往常一样,每个人都在竭力维持着表面的脆弱的平静。
“小仙女竟然还会国画吗?”
沈归舟敲门进来时只见戚如琢正在异常认真地画一幅画,他走过去看,“怎么今天想起来画画了?”
戚如琢笔一停,顿了一下才抬首冲沈归舟一笑,并不解释。
沈归舟也不再问,只是轻念戚如琢正在题的诗:“《哭麻处士》,韦庄这字写得真好,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却到歌吟地,闲门草色中。百年流水尽,万事落花空。繐帐扃秋月,诗楼锁夜虫”
诗楼,夜虫。
沈归舟突然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死死盯住“锁”字,面色难看,神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恰在此时,他对上戚如琢疑惑的眼神,只觉得像站在辽阔荒野,草枯花萎,心里一片荒凉……他刚刚怎么没发现呢,戚如琢的眼神分明是面对谭诗楼时候的眼神。他周围似刮起飓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可他终究无法无视戚如琢期待的目光,颤抖着声音念出最后两句:
“少微何处堕,留恨……白杨风。”
沈归舟终于忍不住,跑回自己的房间,还未等深吸一口气,便蜷缩起身体哭了起来。
当晚,沈归舟和傅南征相识多年来第一次争吵,以沈归舟怒而离家结束,傅南征焦躁地揉乱自己的头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疼担心得紧但又不愿意妥协。
戚如琢这时候走了出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