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是全部。
但是前半张试卷全是凌祈留下密密麻麻，用心写下的每一笔。
凌祈将优秀素质视为重要之人，或许在外人眼中，两人的关系早已清晰可见，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但凌祈既不是外人，也不是旁观者，她是当事人，她心中所思所虑的事情繁多，很多事情她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
只是。
这才短短七八个月的时间。
面对优秀素质的提问，凌祈已是蚊香眼打转转。
这样的进展，是否太过迅速？
凌祈从不轻信一见钟情，她更倾向相信于见色起意，正因为她对情感的极度缺乏，面对优秀素质、面对这份来之不易且珍贵的牵绊，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
凌祈精心呵护着这段牵绊。
俗话说付出就会有回报。
煞笔系统报废，一切都在往好的阶段发展，缓慢前进，凌祈与优秀素质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而凌祈作为一个智商正常，情商正常的马娘，一些事情，自然也是懂得都懂。
但是。
果然不行。
优秀素质与凌祈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
凌祈还是无法交出满意的答卷。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这份试卷的每一页，每一题，甚至附加题，全部留下过自己思索的痕迹，用心写下每一撇，每一点。
所以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优秀素质在穷追猛打，先是爆出自己一大猛料，又是上来人身“攻击”，早已超出了凌祈所能接受的极限。
感受着面庞上传来的轻柔触感，是那样的温暖，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庞，是如此的令人蠢蠢欲动。
凌祈低下了脑袋。
她光着脚，身躯被单薄的衣物覆盖，大部分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瓷砖很冰冷。
身体很感觉凉嗖嗖的。
凌祈握住了她的手。
“抱歉......内恰.......”
并非不喜欢。
如果凌祈要告白，那是不会含糊其词的。
即使她是个傲娇。
即使她性格别扭。
但她将试卷填满之时，一路的经历与点点滴滴的积累，定会化成勇气的馈赠。
她会说出那四个字。
我喜欢你。
只是，还要晚点，再晚点.......
“是......这样吗。”
肉眼可见的，优秀素质的马耳的瞬速耷拉了下来。
预料之中吗。
没有给出答案，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是自己的疑问太过于草率了。
和恋爱游戏中，攻略女主角一样，前置条件不足导致的失败吗......虽然用这个打比喻很奇怪就是了.......
嗯.......
虽然是在预料之中.......
但优秀素质还是觉得，今天是糟糕的一天。
优秀素质重新翻滚回床铺上，将脑袋埋在厚厚的被褥之下，翁声翁气的声音透过被褥传来，显得闷闷的，令人听不清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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