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优秀素质知道的啊。
凌祈并不算太坏，隐约着，自己能感受到凌祈那深藏于心层的愧疚感。
但优秀素质不懂啊。
为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做出......这种事情。
所以优秀素质累了。
失望了。
两年了。
“明天，就申请更换宿舍吧。”
红色，热情与优雅的代名词，但是，此刻也已经到达极限。
这样就好了。
等凌祈回来，多少告知一下她吧。
优秀素质环规四周，床铺上简易的垫了一层被单，然后便是被子，其他行李已经打包好了，明天提交申请后就可以麻溜的换宿舍了。
“嘎吱”
钥匙插入门口，随之转动，门开了。
纯白的少女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万年不变的恶役脸颊上此刻竟是流露出了名为紧张的情感。
随后。
凌祈就看到了优秀素质打包好的行李。
“.......诶？”
薄荷膏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少女那张精致小巧的脸颊僵硬着。
“.......”
“.......”
“你，要走了吗？”
优秀素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哭腔吗？
不可能，这种声线绝对不会出现在凌祈声带上，优秀素质宁愿相信是凌祈感冒了，声带不适。
“嗯。”
优秀素质简短回答，缓缓靠近后，从地上捡起那盒薄荷膏，她想要递回凌祈手中，但停顿后，返回到了凌祈床铺旁，放在了凌祈课桌上。
因为凌祈不会接。
凌祈合上了门。
也就是这时，优秀素质才看清楚了凌祈此刻的神情与状态。
马耳，耷拉着。
眼眸短暂瞪大着，随后眼神开始游离，最后。
低下了头。
垂头丧气。
“......”
如果之前的声线可以说是幻听的话，那么此刻凌祈的神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恶役在难过？
她经过优秀素质，来到自己床铺前，拿起那作为道歉礼物的薄荷膏，来到了优秀素质面前。
凌祈仰着头。
递出了薄荷膏。
“对不起。”
她在道歉。
她在道歉？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些。”
“对不起。”
泪水无声滑落，少女的肩膀轻轻颤抖，她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哽咽，但抽泣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溢出。
优秀素质错愕。
寂静的宿舍内，凌祈猩红色的眼眸闪烁着，她不是恶役，她只是个被淹死的倒霉蛋，她只是个被恶役系统拉来打工，不服从、业绩不达标，就要再次丢到水里的苦逼打工人。
她只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