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年就等他这一步,立马回身问他怎么了。
美人的眼圈有些红,昏暗的灯光下,无比的惹人怜爱,青年几乎是立刻硬了,但他面上没表现出任何异样,而是耐心等待美人的问题。
“你真的是……是我的乖乖吗?”
“你不相信我吗?”他顿了顿,“妈妈。”
不知为何,以往美人整天老公老公的叫着从不害羞,可被青年突然这样喊,他的心砰砰的,他的乖乖不仅活着长大了,还变得高大又英俊。美人曾经有过的期盼变了真,他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讷讷地答:“好吧,我知道了,我要睡觉了,你……你出去吧。”
青年哑然失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逗他,“我都回来了,我们不一起睡吗?”还特意解释,“像之前一样?”
美人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他们曾经一起相拥而眠的许多个夜晚,与青年的亲密接触,那些触摸与喘息一并涌入他脑子里,美人轰得一下烧了起来。
青年只是逗一逗他,哪晓得美人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看人打定主意不出来,他有些无奈,怕美人闷坏,于是拍拍被子:“放心,我出去睡,”他的声音压低,“妈妈,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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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美人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总是想起与青年在床上的那些纠缠。他想起那几次,仗着眼盲,自己恬不知耻地把腿挂在青年腿上,要青年插进来。又想起青年捉起他的脚自慰,滚烫的龟头挤进趾缝,精液射满他的脚心。还有青年修长的手指,深深地进入他体内,流了青年一手的水。
美人心脏跳的很快,他觉得自己有罪,那是自己的乖乖,自己怎么能和他做那些事?
那些情事历历在目,记忆里的热度好像带到了现在,美人夹紧了腿,感觉到了双腿之间的湿意。他忍不住咬住被角,一只手伸下去抚到了湿热的阴阜。以往青年父亲还在时,他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比起亲自上阵,那人更喜欢喂药之后,让美人自己玩弄,享受看他玩得汁水涟涟,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丑陋模样。
美人发出一阵呜咽,不愿回想起那暗无天日的时光。他的世界这样小,想从脑子里摆脱掉那人的踪迹,他只有想着青年,想他的乖乖。
想他抱着自己时宽阔的怀抱,抚摸自己时温热的大手,喊自己阿阮时低沉的嗓音。美人喷出水液,高潮来得如此轻易。美人咬着被子小声哭泣,他想起医生的叮嘱,不许他多哭,又努力地吸了吸鼻子,软着腰起来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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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面的青年,亦没有睡着,他靠在床头,眼睛紧紧看着摄像头里的美人。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夜灯照明,美人的莹白细嫩的皮肤好像发着光,背对着镜头,吊带裙的肩带滑下,露出光洁脊背。美人动作迟缓地拿过床头的纸巾,泄愤一样拽出许多,胡乱地擦着腿心。
青年的背微微挺直,他原本以为美人单纯在哭,是起来擦眼泪。他想起刚刚猫儿似的啜泣声,原来是快感带来的泪水。角度问题,他看不见美人身前是怎么样的一副场景,可他看得到美人略显粗暴的动作。他想起美人腿间的那口肉穴,那么嫩,那么娇,一定会被擦得发红发抖。
下身的阴茎笔挺着,青年看着美人不堪一握的腰与圆润的肩头,以及把纸巾扔垃圾桶时努力伸长的纤细手臂,硬的厉害。美人处理好也累了,埋进被窝里很快睡着。青年大胆地走进小房间,半跪在床边,凑得很近,在夜灯下看美人乖巧的睡颜,听他绵长的呼吸,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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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今日起的迟,他想的太多,昨晚好久才睡着,醒来时都快中午,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