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沈奕骁在一起,受伤和吃苦受罪成了常事,我已经没有那么娇气。

“不是来参加艺术交流会吗?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会馆塌了?”徐政南轻轻地将我的手抬起来查看,脸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心疼,“没伤到骨头吧?如果伤到了骨头,可能会影响到你以后拿画笔。”

他担心的点,让我有些意外。

以前我的手受过好几次伤,沈奕骁的回答是,如果万一我不能再画画了,正好就不画了,他养我就好。

有时候这些小细节里,真的可以看出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沈奕骁曾经也许真的爱我,但是他的爱很自私,很狭隘,甚至希望我放弃家人,放弃自己的爱好,只要围着他转就好。

徐政南相反,他更希望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我动了动我的手指给他看,“没事的,就是一点皮外伤,被玻璃扎到了。”

“要是我今天没过来,你不打算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我?”徐政南十分不爽地问。

我还真没打算告诉他,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等过两天我回去的时候,估计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大概率会留疤。

第217章 口袋里的产检单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赶紧用包成包子一样的手,挽着徐政南进来,站在门口说话不太合适。

“你怎么会来这里?开车要挺久的,你不会是我接完你的电话,你就开车赶过来了吧?”

我好奇地问。

徐政南的脸色有些微妙,耳朵莫名地红了一些,但还是很淡定地反问我,“怎么,不可

以吗?”

我没想到高冷的男人,恋爱时居然是黏人小狗类型,这个反差真刺激。

“可以,我就是有点惊讶,小时候我最喜欢追在你屁股后面了,现在好像换了过来,你当我的小跟班?”我故意说道。

“让你农民翻身做地主,还不高兴么?”徐政南看我这臭屁得意的样子,脸上也跟着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像真有点这种感觉,我的心情因为徐政南的到来,而雀跃了起来。

我看了看那张大床,他过来了应该是和我睡一起吧,那我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去换一件衣服比较好。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去浴室里换衣服,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徐政南似乎在接电话,隐约传来他说话的声音,等我换好衣服走出去,他的神色已经凝重了一些,他将手机放下,看着我,“你爸回来了,他没有找到那个学生。”

“你都找不到,他肯定找不到,我没有拦着他,只是为了让他心里舒服点,不然他在家里憋着会更难受。”我的情绪也随之紧绷起来,“现在沈奕骁说他失忆了,暂时应该不会拿我爸的事情来威胁我,我们还有时间,我委托了一个私家侦探去查那个学生的情况,但是一直没有结果,可能查不到。”

一个人怎么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徐政南答道,“他大概率出事了,我派去的人查到他最后的踪迹是在边境城市,后来就去了国外,那一带十分混乱,有些人为了所谓的高薪,会冒险去那边工作,实际上有去无回,那个学生应该是困在那边,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没有自由,连家里人都联系不到他。”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联系上他,让他帮我爸澄清?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去那边一趟,会不会能查的更清楚?”我忽然问。

徐政南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不行,那边太危险了,我不会让你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负责安抚好你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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