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嗡嗡直响。不仅两只肿热热的穴像是被点燃了似的,脑浆也仿佛在沸腾翻滚,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得任由庄历州摆布。
摆布成一个婴儿仰躺着换尿布的姿势,两条软趴趴的腿都被抬了起来,双手则是横过膝窝,被一副情趣手铐铐住。
纪源思考的能力慢慢回笼的时候,庄历州已经剥开他比馒头还肿胖热腾的花蚌,捻了捻流出来的陌生男精。
他没能瞒过去。
纪源的心跳快到似乎能冲出胸腔,大声到几乎让他暂时性失聪。
但庄历州只是古怪地笑了一下,把手指上的精水抹到纪源的腿根处,然后下床翻找什么东西。
纪源哆哆嗦嗦地嘶嘶抽气,喉口干得宛如要裂开,发不出声音,只听庄历州毛毛糙糙地关上某个抽屉,然后又上了床。
显然十分烦躁。
还有恼怒。
第10章 小寡妇9 透明胶带封逼锁穴扇打,道具放置无限高潮崩溃掰开求爱
主卧的呻吟声比前几日还要变本加厉,睡梦中的妹妹都动了动,仿若再过不久就会被吵醒。
所以该去提醒他们不要太闹腾。
蒋安睿在床边坐了会儿,最终还是开门走了出去,在主卧门口站定。
上一次他这样徘徊,还是刚住进这里来没几周,每天夜里去给纪源盖被子。
顺便好心地清理一下湿糊糊的小逼。
深色的房门仍旧是留了一条缝,暖色灯光自内照出。
蒋安睿本是决定了正大光明敲门提醒的,此刻却悄无声息地躲进黑暗里,透过门缝看进去。
床铺上仰躺着一具赤裸的身体,白皙的手臂乍看是主动抱起了自己的双腿,但手腕上的纯黑手铐很快吸引人的视线,将滑润的皮肤衬得更加细腻。
腿心和臀心大剌剌露出,却都被两个指节宽的透明胶带封住,底下有震动的细响传来,仔细看还能辨认出,胶带与皮肉间夹着黏腻的花状水迹,随着震幅一块儿颤动出微小的水滴。
纪源被庄历州的上衣蒙了眼睛,白净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将粉红的下唇咬得色泽秾丽,与翕张不停的、呼吸不已的两眼穴口交相辉映。
庄历州手里拿着今天系过的那条皮带,尖端漫不经心地划拉过纪源的腹股沟,将上头蒋安睿的精水延展开,涂到他大腿上,然后狠抽了一下。
“咻啪!”
纪源的大腿猛然一颤,白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软肉上顿时浮出片皮带的印痕。
他缩着脚趾扭了几下,唇齿间泄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呼声,艳红的逼口拼命嗦咬,给透明胶带封贴得扁下去的蚌肉也扑簌簌抖动,将胶带边缘给震冲得掀起。
“想要吗?”
皮带被折起形成数字9的样子,头部重重插进花唇间搅了搅,把兴奋勃起到胖滚滚的肉核捅进肉褶内,反复地磨蹭碾压。
纪源蜷了蜷身子,膝盖靠近胸口的动作让臀部翘起,水润雌穴顺势往皮带的方向迎合,花蚌贪婪地含住那条冰凉的皮制品咀嚼,似乎妄图捂暖它似的。
“想……不、不想……呼嗯……啊!呃嗯嗯……”
奋力吃着震动假鸡巴的逼口被用力一抽,给完全凿进的底座硅胶卡成一个再吃不下的圆形肉洞。颗唻音蓝
里边凸起的按摩点四面八方地按进阴蒂背面,狂碾蛮揉,叫纪源处在永不停歇般的高潮快意当中。
庄历州凉凉一笑:“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纪源抽泣得一喘一喘的,泪珠子大把大把地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