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昉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现在才想起来问?”
薛景誉撇嘴,“别骂我了,刚刚谁能忍住啊。”
闻昉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毕竟自己也勾引在先。
只是想稍微戳他一下,看看他跳脚破防的反应罢了。
“这都是给你准备的。”闻昉说。
剧烈运动完肚子很饿,闻昉就湿着头发,坐在桌边吃剩下的一半蛋糕。
地毯上也都是蛋糕痕迹,难以想象该多么难清洗。
薛景誉凑过来,张嘴。
闻昉把奶油上面的青提塞到他嘴里。
薛景誉美滋滋地傻笑,把他抱到腿上。
他这么一动,闻昉“嘶”的一声。
薛景誉连忙停下,“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闻昉摇头。
薛景誉抓着他的浴袍,要掀开检查。
闻昉打掉他的手,“别乱扯。”
薛景誉四处乱扒拉,“你哪里不舒服?烫到了?还是我绑得太用力了?”
闻昉的手腕还有勒痕,是刚刚薛景誉一气之下把他绑在床头弄的。
闻昉就爱激他,偏偏他还是个急急国王,一点就着,受不得刺激。
薛景誉这会儿才后悔了,摸着他的手,低头亲了亲。
“没事,别唧唧歪歪。”闻昉摸了一把他的脸颊。
薛景誉嘟囔,“你不喜欢要跟我说嘛,我也不是完全不讲理,我又不会逼你。”
“没说不喜欢。”
薛景誉一愣,“那你还……”
“怎么,你真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威胁到我?”闻昉不屑地瞥他一眼,“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薛景誉脑子这会儿才转过来,埋在他怀里,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
“你是个变态。”薛景誉说。
“那也是你的变态。”闻昉说。
薛景誉兴奋得在他怀里乱蹭,差点把闻昉拱到地上。
“小心点,蠢货。”闻昉撑住沙发扶手。
薛景誉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
“还要?”闻昉气笑了。
薛景誉撑在他身上,低头看他,“不。”
“哦,你不行。”
“别激我。”薛景誉跟他窝在一起。
“那又想要什么?”闻昉问。
薛景誉蹭蹭他的颈窝,“下一场烟花什么时候开始?”
“半小时以后。”
“那我们聊会儿天吧。”
“想聊什么?”
薛景誉也不说话,就玩他的手,勾着他的手指,跟他十指相扣。
闻昉允许他这种幼稚的行为,也没恼火,跟他靠在一起看手指的影子跳舞。
薛景誉扭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
“就是,你生日那天,你跟我妈说晚上我们要单独过。”薛景誉提起那时候的事儿,还有点心虚,“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啊……”
“嗯。”
“所以那天晚上,你也在等我?”
“嗯。”
“为什么?”
“试一试又没坏处。”闻昉说。
薛景誉有点惊,“那时候我们还不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