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悠悠转醒,睁开双眸就见衣物衾被散落一地,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昨夜尚未觉得痛楚,醒来之后下身撕裂一般地疼痛,肌肤上全是干涸的淫液和精液,花穴边的毛发上白球点点,用指甲抠刮就是一手的碎屑。

哥哥央着她,让她多给他肏一会,她当时居然也答应了……

光是想象,桑芜的花穴里面又溢出淫液,她挪动着身躯,浊白就顺着穴口挤出来。若是桑槐在这,铁定又得把她压在身下肏干。

她想沐浴,可贸然喊人,不说被人瞧见凌乱的床褥,光是屋内淫糜的气息就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躺在床上等哥哥下朝。

桑芜抬腿下床,还没踩到矮榻就因为腿软摔落在地,腰肢也被压得酸软不堪。

还好这两日的地龙烧得够热,她并未觉得冷。

不知道过去多久,门口终于传来小九的声音。

“公主,奴让碧琴进去给您擦洗。”

桑芜迟疑,她同碧琴并不熟识,不过是用着顺手所以这两日带在身边罢了。

若是让碧琴瞧见她身上的吻痕,再不小心说漏嘴,她就别活了。

“公主,您醒了吗?”

小九在门外踯躅,陛下开荤没有节制,他昨晚听见繁院的床吱吱呀呀摇了一宿,那床可是用最沉的铁梨木特别打造的,可想而知战况有多么激烈。

公主现在还没醒过来很正常,他转身准备离开,正巧听见寝屋内传出虚弱的少女嗓音。

“好……”

……

“你进去啊,看着我干嘛?”小九望着碧琴,对着门扇努嘴,示意她进屋。

他查过碧琴的资料,清白得很。

碧琴的祖父是江相的门客,父亲没有本事全靠祖父的荫蔽活着,她是被祖父养大的,祖父去世前将钱财都留给她作嫁妆,本想让她在他百年之后过得好一些。

谁知道她父亲生计没了着落,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将她的名字上报给录用宫女的掌事姑姑,霸占了她的嫁妆。

人也本分得很,从不生事。

小九回顾完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姑娘太可怜,也太懦弱,从来没想过争取点什么,连她父亲的半句不是都没说过。

不知道这种性格是福是祸。

碧琴不敢进,好似门扇里有只猛兽在等着她,就等她推门进入将她吞吃入腹,她的直觉帮她躲过不少灾难。

“能换个人吗?”碧琴手指颤抖。

小九学着桑槐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碧琴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陛下不是吃素的,八年前勤政殿门口堆积的尸山血海历历在目,九公公能跟在陛下身边那么多年,靠的也绝对不止年幼时期的那点情分。

她得罪不起。

“不管看到什么,进去先捂住你的嘴。”小九嘱咐道,真是操碎了心。

碧琴哆嗦着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的血水遍地,蹑手蹑脚地绕过山水画屏,正看见一女子背对着她躺在地面。

浓密的青丝散乱在地,蝴蝶骨间吻痕遍布,袅娜的后腰上被掐出青紫的指痕,圆润的臀肉上还有两个深粉色的牙印,腿间更是一片红糜,幼嫩的足心破了皮……

显然是被蹂躏得狠了。

光凭乌发和身段,她都能猜到是谁,何况是在公主的卧房。

“公主。”碧琴轻声唤道,生怕惊扰了她。

“扶我起来……咳咳……”桑芜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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