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汁水顺着桑槐的手指迸溅出来,有几滴还溅到景望的手上,烫得他心口发热。

他甚至将扇公主淫穴的陛下想象成自己,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公主……

景望被自己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被冷风吹干黏在身上,寒彻骨髓,瞬间清醒。

他不过是个无常楼出来的下等奴,怎么能肖想公主?可陛下也不是她的良人啊。

他努力将视线从桑芜的身上挪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桑槐没理他的自欺欺人,同为男人,他就不信景望真能忍得住。

桑芜对这些全然不知。

被羞辱的快感和和被窥探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阴唇被扇一下,腰肢就弹一下,小嘴中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喘息。

湿黏的汗水和耸动的腰肢几乎要让桑槐捏不住她的臀肉,他看着她紧绷成直线的脚背,就知道这浪货又要高潮了。

他收回扇穴的手,将手掌从衣摆底下伸进去缓缓揉捏她的椒乳。

桑芜的情欲被完全吊起,檀口微张,喘息粗重,放弃了思考。

她只想要哥哥扇她的穴,好空虚,好想要高潮……

“哥哥……要……”桑芜求人的时候,声音比鲜榨出来的荔枝水还要甜腻。

景望没有想到这声异常熟悉的撒娇,对旁人也是一样的。公主想要他办什么事情的时候,也是这样拽着他的袖子,声音又黏又腻。

阿望,要。

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要什么?”桑槐可不是景望,他甚至更加恶劣地避开挺立的乳尖,在饭粒大小的乳尖周围打着转。

“要哥哥的手掌……嗯……”

她想将在胸口作弄的手掌拉到阴唇,谁知道手掌如同在她的乳肉边缘生了根一般,拖都拖不动。

“阿芜可要说清楚了,想要哥哥的手掌做什么?”

桑槐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嗅着她身上传出的馨香,他在这里玩着桑芜,何尝又不是在玩着自己?

他的妹妹有多么好肏,多么可口,他早就领会过无数遍。

胯下的欲根已经硬得发疼,快在冷气中风干的性器在空中甩动着,想插进去那一处销魂窟。

“想要……哥哥扇穴……”桑芜羞耻得双颊泛红,手指收握成拳。

景望难以置信地掐着自己的手掌,掌心被抠出血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繁院内的鹅卵石路上。

桑槐望着地上积聚的一小滩血,笑着将脸贴在她的颊边狎昵。

“做哥哥的,自然得满足妹妹的要求。”

温言软语,极尽宠溺的模样。

桑芜在听见这句话之后颤抖得更加厉害,这几日的哥哥完全颠覆以往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他越是和气,表明他索求越多。

她对桑槐的恶劣程度深有体会,沾着花露的穴口因紧张到极致迅速翕张着,娇软的身躯因为情动泛着不自然的粉。

心提到嗓子眼,半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等候着桑槐接下来的动作。

她从未感觉时间这么漫长过,四周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响声,静谧得像一座孤岛。

桑槐的手指在她的乳尖拧了一下,从衣摆从抽出,在花唇上来回摩挲了一手的淫液之后,朝着渥丹似的孔隙重重扇下。

啪。

打得她瞬间夹紧双腿,几乎就是在同时到达顶峰。

高潮的余韵未绝。

桑芜好似被卷到一处杳无人烟的深涧,她裸身躺在湿润的青草地上,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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