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不愧是一生都在竞争的学生党,就是牛!

沈天渝看了一眼自己友人,傲娇地说道:

“你能不能去不一定,但我肯定是要去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父母分开过年,也是过年这几日,他才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曾经娇娇的感受。

只要想到当年还那么小的娇娇,就要独自面对现在的他才面对的孤寂,他终于明白那时刚回大将军府时的娇娇,为什么不愿意对他们敞开心扉了。

他想,任谁被这样孤零零扔在京城十年,都会对所谓的亲人无感。

哪怕那时候娇娇是住在宫里,由皇后娘娘抚养。

何乙白摸了摸坠在腰间的坠子,眸色闪了闪,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两人轮到的时候依旧是一人只能买五块,不仅限量还限时了。

“还行,十块香皂,宿舍里也能用上一段时间。”

“十块?你想多了。”

何乙白看了一眼前方结伴而来的同窗们,嘴角抽了抽。

打劫的来了!

“哎呀,天渝兄,乙白兄,这是买到香皂了啊?”

“听说户部这香皂,味道好闻且清洁力特别好,不知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试试啊!”

何乙白无奈地看着眼前这群人:

“又不是买不到,至于每次都非得抢天渝兄手里的吗?”

“非也非也,你这种万年老二怎么会知道我们这种学渣的痛苦?”

那同窗说完,引得身旁众人连连点头:

“就是就是!”

“每次用了天渝兄处得来的东西,我就觉得自己考试如有神助!”

“对极对极!”

沈天渝好笑地看着眼前这群人,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班的,或是跟自己关系好的。

“还有不足一月就是会试,有这时间打劫,还不如多看几篇时文。”

与此同时,远在满洲的娇娇正在经历这辈子最惨无人道的环节,她现在不想致富了,就想离家出走。

“娘亲,我真的不行了!”

扎马步,娇娇其实算是可以的,毕竟减肥的时候,青果每天都盯着她,也算是基操。

可她娘不仅仅是让她扎马步,而是要求她在梅花桩上扎马步,头上还顶着一个水盆不能倒。

见过还珠格格吗?娇娇觉得她娘现在就是容嬷嬷,她就是可怜又弱小的小燕子。

才一天的时间,娇娇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还有一个时辰。”

季氏虽然心疼娇娇,可那人渣事件给她打击不是一般大,这次无论娇娇怎么撒娇,都没躲过季氏的严苛。

一个时辰就是两小时,娇娇觉得自己马上要升天了,对!人要嘎了!

啊啊啊啊爹爹,快回来啊!

我亲爱的老父亲,你家闺女要嘎了啊!

可惜,躲在军营的沈勇山此时当不了救她于水火的父亲大人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娇娇终于逐渐找到了一种节奏,可怜刚开春的季节,她全身是汗,身上都湿透了。

她试着专注于呼吸,心中默念:“呼气~~吸气~~”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给自己注入新的力量,每一次呼气则带走了些许疲劳。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更加稳定。

“再坚持一下。”

季氏的声音再次响起,见娇娇双腿颤抖着得幅度越来越大,季氏明白这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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