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同同不是很好受。」郑情同道,继续靠近左不过,而左不过避无可避,只得将她揽在怀里,听她讲,「总是做梦。」

「做甚么梦?」

她的发丝便在耳边,鼻梁时不时会刮在身体上。

心口在震,淡的心被搅浑,淡去三点即是炎,若不是三点水压制,实际亦是炎热,此刻便是去了三点水。

「梦见有人摸我的腿,从上摸到下,醒来以后总是要洗内裤。」

郑情同将手逐渐地向上攀,头抵在左不过胸膛处抵着旋转,贴住心口倾诉,分明是无心,只是普通女性间的私房话,左不过却是将青筋愈攥愈重,掌心几乎起血印。

她去自抑了,已不动声色地忍许久,是郑情同不肯饶了她。

「需不需。」女人顿了顿,「我帮你?」

帮有许多层释义。

郑情同道:「我是要求你帮我的。」

只有一层释义。

--

「鞋毋需解。」

从前毋需抑制,想要几乎都有,尤其在国外时。

左不过十八岁时出国,因在国内受束颇多,在国外只需拿个好成绩,便能糊弄家人。

于国内未做的,于国外一一做过去,处在异国的左不过,平静地用钱羞辱旁人,初次地体到阶级滋味,她在最高处,而此时只需用钱。

合眼缘的男性,毋需去追求,用钱找到联系方式,而后用钱谈话,你非常好,有未有女友,拿出钱去买礼品。

包,鞋,表。

女人品味不俗,亦具气质,男友方面毋需用心,不用钱亦有人追求,在校门口摆花,买下一块大屏只为博她欢心,求她一笑……

左不过并非同性恋,她只谈过异性,如同衣服般地换,在国外男友几乎如流水,一周一个,最长时不过一月便腻,推特上每几分钟就会弹一消息。

约不约,调不调,几点钟,几号房。

女人一向如约,一身的黑,淡漠地坐住,便会有情人替她洗风尘,替她取下风衣,替她拿去围巾,替她解开鞋……

她道:「鞋毋需解。」

因会直截碾在脸上。

用靴踩,用掌打,时常将人从客厅打到卧室,寻各类瑕疵,吹毛求疵地视察,有一处错误毋需上床或是滚回家,舌毒至无法更毒,亦不在乎情绪至一种地步。

推特上,她的个人签名是:不听话就回家。

久而久之,会找她的人由普通人变作是富人,同她相同阶级,却甘愿服侍她的起居,左不过曾同一位男性同居,男性较之她家庭更好,更美丽全整,更高学历,更好学识品味,却心甘情愿地朝她跪下。

男人有三个器官。

用手是做饭,很居家,左不过的唇舌挑剔,亦顾看很好。

用嘴是清理鞋面,他一向对鞋有特殊需求,左不过送过他许多双鞋,穿过几次的。

用嘴是讨好她,买香水,送玫瑰。

当在众人中捧花告白时,左不过的神色淡静,几乎是用拽的,拽攥着头发,每讨好一次巴掌便至一次,从街角打至家门口,女人的脾性并非淡的,而是差的,当街正在管教他,教甚么是「规矩」。

从入门时,便在教的。

未经允许,禁止靠近,尤其是触碰,每一次触碰,需得经过允许,在卧室时禁止用餐,在车上时亦如是,保持随叫随到,调教关系单是调教关系,除非她有心情,否则只得如此。

「我教过你规矩。」是左不过讲过最多次。

其次是:「-->>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