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乌漆墨黑,看不见彼此,随时可能惊动大人,安全感不到位,横竖不算合适的时机。

“哥哥……”梁曼秋开始求饶。

戴柯咬了一口她另一边,手掌出其不意滑进她两层裤腰,赤.裸.裸揪了一下她的屁股肉。

梁曼秋咯噔一声,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不知道先护哪里好。

戴柯像一头餍足的野兽,放开她,跪坐起来。

梁曼秋胸口暴露在空调凉风里,湿漉漉凉津津的,忙拉下睡衣盖好,又狼狈提正睡裤和裤衩。

“臭哥哥!”

梁曼秋乱蹬一脚,脚踝被戴柯轻巧扣住。

脚面被扇了一巴掌。

“疼!”梁曼秋叫道。

下一瞬,戴柯偏头随意亲了一口,扔回去,“我先去冲凉。”

当真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梁曼秋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戴柯早已开门出去。

她悄声喊道:“谁跟你有‘后’。”

时隔两年,梁曼秋和戴柯终于一起拥有完整的暑假。

没几日后,高考录取结果发到手机,梁曼秋毫无悬念录取了Y大法学院的法学专业。

地图显示,从Y大道省警院需要换乘四次地铁,行程近两个小时。

相比一南一北双城异地,梁曼秋和戴柯没把这点距离放在眼里。

戴四海不忘提醒梁曼秋跟姑姑和妈妈报喜,她们算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梁立华常年处于失踪且危险状态,可以忽略不计。

梁曼秋给姑姑发了短信,打电话给远在外省的妈妈。妈妈要照料同母异父的弟弟,常常没空看短信。

电话很快接通。

梁曼秋愣怔片刻,喊出略显生疏的称呼,“妈……”

妈妈卢玉芬的亲昵也卡顿一瞬,笑道:“哎,小秋,考完高考了是么?”

梁曼秋站在房间窗外,无聊地看栏杆边枯萎的花盆,楼下来往的街坊。

“嗯,考完了。”

卢玉芬:“录了哪个大学。”

梁曼秋:“Y大。”

卢玉芬:“Y大是哪个大学,在哪里的?”

Y大在省内家喻户晓,梁曼秋第一次碰到需要解释Y大全称的情况,才恍然她和妈妈分开太远,太久的时光。

梁曼秋:“在Y市,跟哥哥的警院同一个城市,就在海城隔壁。”

卢玉芬笑道:“你这样一说,我反应过来了。Y大要多少分才能进?”

梁曼秋又解释一遍,卢玉芬对分数反应平淡,可能压根不知道多少满分,不知道文科六百几十分意味需要付出多少脑力和努力。

卢玉芬问到她的开学时间,“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要不要来我这边玩几天?”

梁曼秋的拖鞋在花砖上划半圆,“云南么?”

“对,我在云南大理,你的叔叔,”卢玉芬发出幸福的笑声,略带不好意思,“就是你弟弟的爸爸,在这边开民宿,房间很多,你来的话,不怕没地方住。”

云南的山水和少数民族文化,给那片高原赋予神秘又独特的色彩,散发异样的魅力,吸引着不少游客的心。

梁曼秋蠢蠢欲动,“可是我、还没一个人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她没离开过海城,更没出过省。

卢玉芬:“你哥哥是不是也在放暑假,可以跟他一起来。”

如果戴柯能陪着一起去,梁曼秋倒是安心许多。

她说:“我先问一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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