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鸣县卫生局,公共卫生科办公室沙发上。

苏莉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张维安的身上扭动着。

“小浪蹄子,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带劲啊。”

张维安一脸舒爽地说道。

或许是接收到了鼓励,苏莉更卖力了,那节奏,跟屁股上装了个电动小马达一样。

腰间忽然一麻。

眼见千钧一发之际。

哐当一声。

办公室的门猛地就被打开了。

红着眼握着拳头的陈放出现了在了面前。

两人的“冲刺”被打断。

短暂的愣神之后。

苏莉不慌不忙地捞起挂在花瓶上的内裤,慢慢悠悠穿了起来。

张维安一脸扫兴,点了一根烟,目光却依然停留在苏莉的胴体上,一副依依不舍的感觉。

“好一对狗男女!”

陈放咬牙切齿说道。

苏莉一边将内衣的扣子扣上,一边说道:“你可别乱说话,我们又没结婚,我跟谁睡觉,你管得着吗?”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陈放说道。

苏莉噗嗤一笑。

说道:“陈放,你是不是该清醒一下了,谭延东跳楼自杀了,你靠山都倒了,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跟你订婚吗?”

提到谭延东三个字。

陈放的心里紧绷了一下。

18岁那年父母双亡,他成了孤儿,父亲陈治国跟时任杨梅镇党官员的谭延东当年是战友,在得知这个情况之后,将谭延东带到了身边亲自抚养。

在谭延东的安排下。

24岁那一年,他进入了卫生局工作。

三天前的晚上,县长谭延东突然找到他,塞给他一个公文包,让他一定要好好保管,一周之后他就会来取。

可是当天半夜,他就听说了谭延东跳楼自杀的消息。

料理完后事的今天,他又亲眼目睹了女友跟死对头的偷情。

这个时候。

张维安的烟也抽完了。

他将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里,开始缓缓地扣起衬衫的扣子。

动作悠然自得,完全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

“陈放啊,我听说你们两个谈了好几个月,她一直都不让你碰啊?咦,奇怪,莉莉刚才对我挺主动的,自己脱光了爬上来的,看来还是你不行啊。”

说完之后。

手很自然地探进了苏莉刚整理好的裙子里游离了起来。

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似乎是故意撩拨陈放此刻脆弱的神经一样。

“讨厌!”

苏莉娇滴滴轻声埋怨了一句。

刚才的余劲未消加上张维安不安分的手,又让她的脸上泛起了潮红,喉咙间,不由自主地嘤咛了一声。

“小陈啊,整个卫生局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咱们是死对头,你小子就是废物一个,若不是因为谭延东,我会输你一头?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抢走你的饭碗,睡了你的女人,然后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无助?是不是很绝望?哈哈哈——”

张维安的笑声未完。

陈放的拳头终于挥舞了出去。

噗的一声,重重砸在了张维安的脸上。

这一拳力道极猛。

张维安直接从沙发的靠背上摔了出去,来了一个人仰马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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