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真瞳孔微微一震, 心头打鼓道:“祖母为何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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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怎会这般关心?”她浅浅笑了下, 语重心长道:“真儿,你是霍家儿郎, 自?然不是普通的女子,祖母不会将?你锁在府中?,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性命。”
“我霍家儿郎不惧怕任何危险,我不求你无伤无痛,只盼你在做心中?之事时切记,荆州、燕都全是盼着你的人。”
霍真真鼻尖一酸,她想过?会被劝着放弃查探,也想过?会被硬塞许多护卫,却从未想过?,祖母要?的不过?是她能?保住自?己的命。
心底顿时乱的像是被只猫胡乱抓挠过?的线团,眼眶渐渐发红,别过?了眼。
“祖母,你不继续问?我?”霍真真哽咽着说。
“傻孩子。”霍老?夫人哪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可她又能?说什么。霍家,离开这燕都实在太久了,是该有人回来让世家都看看,霍家不是弃子,而是只藏在暗处的睡虎。
虎之一怒,不是他们能?轻易承受的。
或许,这能?成为天成回归的契机。
“真儿,要?做什么便去做,这燕都城内你放心,我吴倚云只是不问?世事不是死了,若谁敢拿这事出来作文章,我定要?他付出代价。”她的语气带有一种肃杀之气,嗓音铿锵有力。
霍真真忽然想起,祖母在年?少时也曾和外曾祖父一同上过?战场,那是她那个?年?代的传奇故事,她也曾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只是后来遇到了祖父,陷入爱情,终归事业爱情难能?两全,祖母在一次意外怀下父亲护,便彻底脱下了那身铠甲。
蓦地,霍真真笑了,她抱住霍老?夫人的手臂,肩膀虚靠在她身上,撒娇道:“真儿想知道,祖母年?少时的故事。我只听母亲讲过?,祖母是大宋第一位女将?军,可她知道的也不多,真儿想听祖母讲。”
霍老?夫人神色一怔,眼底闪过?一抹恍惚,时间太久,女将?军?已?经许久没?曾听到这个?词语。
她神色怀念,却不愿多言:“日后、待日后若真儿还想听,我便讲给你,现下祖母累了,你不是明日就要?启程,出行的物品可要?清点好,钱财多带一些,路上莫要?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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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的转移话题,霍真真不是看不出,只是回了燕都不到一个?月,她便尝到了被困的滋味,更何况曾经是护卫山河的将?军。
这恐怕是祖母的伤心事。
霍真真不在追问?,乖巧的回道:“好,那真儿便不打扰,祖母好好休息,待我回来再好好陪你。”
“去吧,真儿。”霍老?夫人慈祥的看着她。
直到霍真真离开后,她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至极,和方才的慈善恍若两个?人。
“秋芸,将?我书?房里的那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到荆州。”
交代完后,她靠在床上,呢喃低语:“孩子,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蓝天白云,一行春燕从天边飞过?,鸟语花香,正是出游的好时节。
霍真真拧着眉看着一个?被掀开的木箱子,眼里犯愁:“春兰,你觉得我该带哪个?去合适?”
“不如这件?轻巧便携。”
霍真真摇摇头:“可它攻击力太低,倘若动起手,本?郡主会落下风。”
春兰拿起一把刀:“那不如这个??”
霍真真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