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雪另一手捏住阿莴的下巴,侧头就去吻她。
他那般用力,阿莴所有的气息都被夺走,几近呼不上?气。舌尖扫过阿莴的口里,又狠狠制住她的唇舌,阿莴“唔”的一声,只觉舌头被吻得?麻木发疼,眼泪都痛溢满眶。
江庭雪亲了一会,放开阿莴的红唇,两臂去架起阿莴的腿。
阿莴心慌惊乱,她晕红满脸,喘着气连声道,“你,你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
她急得?不行,还是想试图阻拦,“这一次,我不会再这样了,江公子,往后我定好?好?在?家里...不,不要!”
“啊!”
阿莴还在?说话间,忽用力扬起了头,当?场痛哭出声。
江庭雪面无表情,已伏在?上?方,狠狠压住她。
床身?一颤一颤摇动着,阿莴痛得?几近昏了过去,浑身?因这疼痛好?似泛起白?,又被晃醒过来。
屋中那么多的烛光燃跳,明明可以让人清晰视物,她却只觉眼前的所有全都变得?有些模糊,瞧得?不清,只有那烛光亮得?刺眼。
江庭雪却似乎觉得?光亮太暗,他解开了阿莴手上?的腰带,将阿莴一把抱起,抱到屋中桌上?,就着壁上?高?挂的一排排壁灯,将阿莴再次按在?桌上?。
满室灯火通明,照得?屋内所有明亮,就连阿莴脸颊粘连的发丝,也能让人一根一根数清楚。
她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展露在?灯光下,她无力地躺在?那儿,想哭一会,却痛得?哭不出来。
她才仰面躺下不久,忽又被江庭雪抱起来,按在?了门框上?。
门板发出“砰砰”的巨响,阿莴靠在?门上?,似乎逐渐适应了过来,也逐渐寻回一点力气,终于小声哭了出来。
“这会不急着哭,嗯?”江庭雪低头在?她耳边冷笑道,“从今日起,你怕是每日都要这么哭上?一会,给我直哭回朱城。到了朱城,大红花轿一坐,从此?每日这么乖乖等我来?嗯?”
阿莴摇摇头,哽咽道,“我恨你。”
她不说还好?,一说,江庭雪愈加地暴怒,往死?里摁住了阿莴。
阿莴哭得?大声起来。
这一夜竟过得?这般漫长?,阿莴觉得?她明明途中都睡着了,为何又迷迷糊糊地醒来,而漏刻,似乎永远停在?那一刻,不曾往前走过。
这是她第一次把日子过得这么煎熬,她不知此?事可以这么漫长?,更不知道那庞然怖物,可以这么凶悍。
任谁都承受不住,阿莴却生受了下来。
一桶又一桶热水送进屋,阿莴的哭声也逐渐变得零碎断续,又慢慢转变为格外难耐的吟声,最后是再承受不住的求饶。
小娘子仰起脸,面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明明面色发白?,眉眼却逐渐泛起绯红,唇也红艳起来。
她小声恳求起郎君的原谅,求郎君这一次先放过她,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求着求着,忽被江庭雪换了姿势,要她必须按照寺庙里那尊佛像来迎向他。
那姿势不过寻常盘腿,江庭雪却要阿莴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盘起来。
她今夜是头一回,哪撑的起这般磨人的姿态?她的腿不住颤抖着,就要站不稳在?那。
她终于站不稳,往下跌去,却彻彻底底贴近了江庭雪。
阿莴绝望起来,不再向江庭雪求饶,只无力地接受着眼前的一切,很快,新的姿势加诸于她身?上?。
江庭雪阴冷着脸,始终未停。
阿莴每次觉得?可以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