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见你之后为什么又旧病复发,这些问题你真的想过吗?”

“早些年父亲把你放养,是我让他把你接回贡京,就是因为不想再让你继续待在青川养成不好的习惯,可一切还是晚了。”

雒泽的嗓音平淡,但字字入骨。雒义眯着眼,“很喜欢说教是吗,全世界就你是对的。”

雒泽看着他,雒义和他几分像,但是他母亲更美,所以他比他更出挑,精致的脸庞和身形万里挑一,可偏偏内心腐朽。

可惜……

可惜。

雒泽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看见他这样,雒义更加被激怒,他最厌恶别人对他叹气,好像在说他已经被放弃了,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

凭什么。

他不需要这些虚假的惋惜。

雒义毫无人性,真想把雒泽在会议室一拳一拳打死。在他看来就是因为姜镜听从他的安排才会变得这样,不然姜镜不会有胆子逃跑的,也不会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雒泽是这一切的根源,而他需要在他身上撒气。

雒义双眼通红,这时候助理跑了进来,对雒义说姜镜已经醒了。

雒义僵硬了一瞬。他放开了雒泽,“今天算你好运。”

*

雒义几乎是跑的,下了车就开始一路跑到姜镜的病房。

“医生怎么说?”他问。

“医生说姜镜才刚刚醒,情况很不稳定,还需要观察,她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

“知道了。”

雒义很快走到了门口,他停下,仍然在剧烈的喘息。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这句话在雒义耳边反反复复萦绕着。

他还没进去,想等呼吸平静下来,隔着玻璃他看见姜镜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跟之前没什么别的区别,只是现在眼睛睁开,空荡荡地盯着天花板。

雒义的手僵在手把上,第一次不敢开门。

“雒先生,您怎么不进去?”助理在旁边问:“您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不就是等这一刻吗?看一眼就可以安心很多了。”

雒义看着自己僵滞的手,感到有些可笑。

下一秒他把门打开。

姜镜听到动静,手动了动,但是没有转过头。

雒义慢慢走到她的身边,这时候姜镜突然别过了头。

她不想看见自己。

这个意思不言而喻。雒义凝视着她,头发被汗水打湿,高挺的鼻梁上洒下一片晦涩阴影。

她甚至没有看来人是谁,就毫不犹豫地别过了头。

雒义感觉心里有细碎的刺痛,他坐到她的身边。

下一秒,姜镜把眼睛闭上。

雒义开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不出意外的,姜镜没有回答他。

雒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手的温热的,带着点汗湿,很明显是刚刚才赶到。

姜镜的手上布满针眼,本来手又细又薄,更显针眼的细细密密。

雒义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手,“饿了就告诉我。”

姜镜慢慢转过头,然后看着他,现在是大白天,阳光正好,病房却被穿连遮挡,光线变得混沌,两个人在这样的光线里对视着,交缠着。

雒义目光灼灼,姜镜却很冷,她开口:“别碰我。”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比莫斯科的冬天还冷。

雒义顿住了,眼神里有好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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