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江颂:“!!!”他在说什么鬼话??

惊悚不已的小妖怪第一次彻彻底底地见识到【人格崩坏】的威力,以往淡漠克制,冷静自持的首辅大人,现在却像是着了魔般,急切而焦躁的催促道:“颂颂,快一点。”

他甚至十分善解人意的为他着想,“是不是流血太多导致没力气了?”

自顾自的找到了江颂拒绝的“理由”,他蹙眉怜爱的叹息一声:“真可怜。”

谢浔之视线左右梭巡,正好瞧见抱着药箱进来的张牧,头都不敢多抬一下,哆哆嗦嗦的跪地行礼。

“微臣叩见陛下。”

“君后圣安。”

君后?江颂惊诧这个称呼时,听到谢浔之很自然的吩咐道:“拿刀过来。”

拿刀做些什么自然可想而知,江颂连忙压住谢浔之的手,拔高声音:“不许给他拿!”

“颂颂乖一点。”谢浔之声音很轻:“你需要吃饭。”

江颂一边使劲捏着试图乱窜的残魂,一边瞪着谢浔之,凶他:“闭嘴!不许说话!”

说完他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张牧,撑着气势命令道:“过来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不……”

“还说话。”江颂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脾气,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软硬兼施,才恶狠狠的吼完就凑过去很凶的亲了一下人,学着谢浔之说话。

“你要乖一点。”

绚丽的烟花像是在眼前炸开,从脊骨蔓延而上的酥麻更是直冲头皮,谢浔之热切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像是一只被突然驯服的恶犬,整个人都安静了下去。

后面不论是给他包扎还是给江颂处理伤口,谢浔之眼神都没有从江颂身上挪开过半分,依恋缱绻得似乎完全没有自主理智,需要时时刻刻贴在一起才能活下去般。

这种病态的依赖直至持续了一个月都没有消减的迹象,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江颂已经有些呆不下去了,在这一个月里过得颇为胆战心惊,一是楚木那边的生命值时高时低,二是剧情现在乱得一塌糊涂。

唯一值得高兴的点就只有狂飙的怨恨值和偶然捡到的道尊残魂。

作为一个虔诚的小信徒,即便只是一缕薄弱的残魂,江颂也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虔诚心态来对待。

他把那小药瓶高高放着,每日悄悄虔诚的拜一拜,嘴里还总是念念有词。

“希望道尊能从小火苗长成大火苗,然后变成原来那样,回去就把所有坏东西全都给打败掉……”

大概是因为他总是念叨着这些,脑海总是想着道尊,导致他某天在谢浔之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看到一缕青烟从药瓶中逸散出来。

散着细微的星光,像是瑰丽的星河倾洒而下,悠悠然落地,又凝结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模样看不清,只是瞧见那素雅的青衣袖口下,冷白修长的大手随意拎着一朵漂亮的月季,尖刺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含苞待放,娇嫩欲滴。

江颂总觉得这人很眼熟,记忆里好像有谁总是会这样,懒散而优雅的拎着小妖怪送的礼物,于漂亮的光晕中随手插在窗台上。

树叶被风抚出海浪的声响,遥远而宁静的下午被困顿压得模糊不清。

江颂本能的觉得这人很重要,拼命挣动思绪,但整个人就像陷在泥潭中一样,使出浑身的劲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而已。

一声极轻的笑落在他耳边。

江颂感觉那人离他很近,凉玉一样的指尖暧昧的将那朵月季轻轻插在他耳间,目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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