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梭巡着,细致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地步。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更要命的是,江颂明显感觉到这人贴着他躺了下来,近到似乎连呼吸都是交缠在一起的。

身后又紧紧抵着谢浔之,可怜的小妖怪退无可退,只能可怜的仍由那人用指尖描摹过眉眼,鼻尖,最后轻轻落在了他唇瓣上。

“好可怜……”

轻而又轻的呢喃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幽幽叹息:“被吃肿了……”

粘腻痴热的尾音最终消弭于啧啧水声中,嘴巴完全被撑满的笨蛋急促喘息着,拼命挣扎,可眼尾都浸湿了也只动弹了下指尖而已。

而他面前这个可恶的身影越发得寸进尺,粗重的喘息下流色/欲到简直可以称之为放/荡。

一个人怎么能喘得那么……那么……

悄悄夹紧腿的江颂耳尖红到快要滴血,祈祷这场旖旎的噩梦快点过去,可现实就是要跟他作对,这个大色魔寻着谢浔之留下的痕迹,更重更过分的覆盖住,还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问道:“我弄得舒服还是他,嗯?”

自己问完又满怀妒忌的咬着江颂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像个小孩子一样蛮不讲理。

“只能选我。”

“……宝宝喘得好可爱。”

“心肝儿……”

“……好爱你……好喜欢……怎么办……”

闷重的喘息和那些过分的浑话直至第二天早上都还在江颂脑海里,疲惫倦懒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时,谢浔之竟然罕见的不在。

可惜江颂没心情高兴,他缓了好一会儿,而后鬼使神差地低头扯开衣服一看——

身上的痕迹还是那些,没有变多,更没有加重,

果然只是做梦。

长呼一口气的小妖怪不经意间瞥过高台上供奉着的小瓷瓶,忽然之间如遭雷劈,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昨天那个人……

穿着,气质,身形……明明就和道尊一模一样!!

江颂猛地扒住脸,好似魂都从大张的嘴里漂出来了一样。

他竟然……他竟然对道尊做了那种梦!

天呐!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江颂心虚愧疚得人都快要钻进地缝里去了,猛地缩进被窝里团成一个球,自我批评了许久才战战兢兢的伸出头来仔细看那小药瓶。

很安静。

道尊祂老人家肯定不会知道他心思的,更不会在意他的梦。

所以不需要忐忑……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

像是给自己洗脑一样疯狂重复了好几遍,江颂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十分郑重的到那瓷瓶面前,表情很严肃的拜了拜。

“我并不是故意的。”

“您请原谅。”

他很认真的思索,而后一本正经的对着小瓷瓶解释:“我大概是一只成熟的青山蜗牛了,所以会有发情期,会做奇怪的梦。”

“这很正常。”

瓷瓶里的火苗晃动了一下,似是某人在忍俊不禁,然而下一秒祂便听到外面那个笨蛋自言自语:“书上说,妖怪开始做奇怪的梦就表示需要开始寻找伴侣,为族群繁衍做准备。”

“可惜我只没见过族人,但我可以像您那样去养一只青山蜗牛,等它修出——”

“砰!”

江颂话都还没说完,高台上的小瓷瓶就忽然掉了下来,明明是砸在地毯上,可那清脆的碎裂声却像是重重掼摔在墙壁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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