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坐在外面抽菸,王衛國過來陪他坐着:
“晏辭,你有主意沒有?”
晏辭眉頭緊鎖半天沒有言語。
王衛國又說:“這個姚大軍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其實心腸歹毒得很。
而且他很貪婪,我上門去求他把我父親放了。
他說讓我拿2000塊錢,就放了我父親,結果他收了錢,就翻臉不認人。
他天天帶人到處打砸,搶奪別人的財產,搜刮了不少的金銀錢財。”
晏辭扔掉菸頭,用腳踩了踩,問王衛國:
“你瞭解這個姚大軍嗎?”
王衛國:“瞭解一些,當時爲了我父親,我天天到處打聽他的事情。”
晏辭眯了眯眼,冷冷的說:“也就是說他是個作惡多端,死有餘辜的惡人。”
漆黑的夜晚,四周一片寂靜。
晏辭輕輕的打開地窖,拿出他的槍匣子。
白小月還沒睡着,見晏辭把獵槍拿出來,大喫一驚。
她連忙起來問晏辭:“阿辭,你要幹啥?”
晏辭滿身戾氣:“打獵。”
白小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晏辭,心裏非常害怕。
她緊緊的抱住晏辭:“阿辭,壞人的血太髒,不值得髒了我們的手。
我聽到你和長興的談話了,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晏辭不爲所動,白小月用右手扶着自己的頭說:“哎呀,我頭好痛。”
晏辭放下槍,抱着她上炕,焦急的問:
“媳婦兒,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去醫院?”
白小月拉着晏辭說:“我不要去醫院,我要你陪着我。”
晏辭盯着媳婦看了半晌,知道她不是真的疼,是不想自己出門。
他長嘆一口氣,上炕抱着她。
白小月窩在晏辭懷裏說:
“阿辭,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既然這個事情關係到我和溫桐,我們找文安和溫桐。
衛國也知道這個事情,讓明月兩口子也來。
我們大家一起謀劃一下,最好能兵不血刃的解決。”
晏辭盯着白小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媳婦兒,在這個世上我只相信你一個人。”
白小月抱着晏辭說:“那我們自己好好謀劃一下,好不好?
你看姚大軍和曾大明他們是競爭關係,我們可以從他們兩人入手。”
……
晏辭接下來每天都去城裏,先了解姚大軍和曾大明的基本情況。
瞭解的差不多了,他又去跟蹤葉長興。
見他對一個斯斯文文的眼鏡男,很是恭敬。
還聽到葉長興叫那個男人姚組長。
那個男人的長相和自己媳婦描述的一樣。
然後就去葉長興說的小院外蹲守,果然,他還去了那個小院。
晏辭確定了他就是姚大軍,是那個爲非作歹的惡人。
確定他每隔5天,就是逢五,逢十的日子,就要到那個院子裏去住一晚。
他都是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去,不帶小弟。
15號這天,晏辭就去姚大軍的小院外蹲守。
姚大軍天黑纔來小院,他四下看了看沒人,才敲門進去。
晏辭很詫異,這屋裏竟然還有人,他一直以爲就姚大軍一個人。
晏辭思考了一會,沒有改變主意。
他輕巧的翻進院子,靠近門邊聽裏面的動靜。
裏面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是姚大軍和一個年輕女子在喫飯說話。
晏辭聽了好一會,確認屋裏只有兩人,他閃身躲進了廚房。
等那個女人喫完飯,端着碗筷回廚房,晏辭上去捂住女人的嘴。
那個女人猛然見到一個長得黑漆漆的男人,差點嚇昏過去。
晏辭拿小刀比劃了一下:
“要命就不要出聲。”
那個女人拼命點頭。
晏辭問:“屋裏除了姚大軍,還有沒有其他人?”
那女人搖了搖頭。
晏辭用繩子把女人綁起來,順手給她嘴裏塞了個抹布。
姚大軍躺在牀上,聽到推門的聲音,不耐煩的說:
“磨磨蹭蹭這麼久,不想要你男人的命了啊?”
晏辭皺眉,這是啥情況?
他也懶得琢磨,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