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笑,總共就三個州府,每個州府的鹽引額度應該是相同的,憑什麼定州的要多給?
定州多拿了,不就代表他們要少拿?
這其中牽扯的利潤可大了去了,商人的本性在這一刻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定州三位掌櫃也知道,他們所提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只得訕訕笑着,想要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一方着急解釋,一方表示自己根本不想聽,原本還安安靜靜,客客氣氣的會議廳忽然就變成了大型吵架現場。
沈鈺安輕輕嘆了口氣,暗歎還好會議廳讓人專門加固了下,做了隔音的設施,不然的話,就這吵架的激烈程度,保管明天在路上的李延平都能知道聞氏商行所做的這些事了。
雙方吵的是口乾舌燥,周掌櫃在包房裏候着,給這些掌櫃連着續了好幾壺茶。
直到雙方都有些累了,沈鈺安才拍了拍手掌:“諸位,聽我一言。定州這事經過我和我們聞氏的諸位掌櫃商議,可以同意你們的請求。”
他話音一落,祁州和昌州的另外兩家掌櫃的劇烈反應。
沈鈺安卻輕咳一聲:“之前和你們商議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了,鹽引購買三個州府平分,至於平分後各自州府怎麼分配,我不參與。但我也強調過,漠北各州府的鹽價要保持一致。”
這些事的確是在沈鈺安一開始接觸他們時就提到過的事,所以他再次提起,這些人臉上也沒露出絲毫懷疑。
甚至紛紛出言表示,他們絕對會遵守沈鈺安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