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反而直接殺回了昌州。
陳典儀話音一落,就被秦院判用毛筆砸了,低聲道:“你應該知道,私用殿下的令牌,是什麼罪名,這話以後再不要說了。”
殿下年紀小,他們行事本來就會有很多顧忌,稍稍越一點權,很有可能就會引起別人的猜忌。
所以謝長史不管什麼事,多着急,都會和小殿下商量,若是已有解決方案,也會引導,而不是直接替殿下做決定,更別說是直接用親王令牌這種事了!
陳典儀卻有些不服氣:“事急從權!”
議事的時候向來不喜歡說話的劉典儀這次也站在了陳典儀這邊,低聲道:“陳典儀說的沒錯。殿下遇襲昏迷一事不是小事,若是因淤血問題遲遲不醒,難不成就這樣看着兇手逍遙法外?”
秦院判繃着臉沒說話,放在桌子上的手卻緩緩捏成了拳頭。
他們這些被皇上欽點,從京城開始便一直陪着殿下的隨從,雖然面上不顯,但誰不是將小殿下當成是他們的支柱。
無關殿下的實力與年紀,而是這一年多的相處,殿下用他的一言一行,一點一點征服了所有人。
就連和殿下接觸最少的劉典儀,在經過定州一事之後,也變得有人情味多了。
他緊捏着的拳頭緩緩放開,好一會兒才道:“再等一日,明日謝長史若是不醒,陳典儀,你就帶着小殿下的令牌,去讓齊文瀚封了李延平的宅子。”
他頓了頓接着道:“不僅是李延平的宅子,李記商行所有的店鋪,倉庫,全部監控起來,一旦發生任何異樣,立馬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