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
隨即就是審問,沒日沒夜的審問,但進展很緩慢。
雜役等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幹好自己的事。
而他們給予厚望的米行掌櫃,在入獄第二天就解了褲腰帶,自己把自己吊死了!
顧聿知一聽這話,猛地站了起來:“什麼什麼?錢康那個大壞蛋居然自殺了?”
他可一直記着呢,當時就是錢康慫恿黃福陷害他的藥鋪!
在他記仇的小本本上,這個人的名字一直都沒有被劃掉。
本來還想的等他封地能夠支撐起一個糧行了,就把這個傢伙抓起來的,把他糧鋪的糧食全變成自己的,讓他在一旁看着,氣死他。
現在真是便宜他了!
哼!
顧聿知鼓着臉道:“除了這個壞傢伙外,還有別的人有線索嗎?”
總不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吧?
顧聿知瞅一眼齊知府,又瞅一眼劉典儀,看他們倆的樣子,應該是有收穫的吧?
他正着這麼想着,就聽劉典儀道:“因着錢康的自殺,齊知府揪出了府衙中的叛徒,並且撬開了幾個人的嘴。”
“叛徒?”
顧聿知眨眨眼,昌州府衙裏竟然也有叛徒!
他歪着頭想了想,以前好像沒感覺到呀。
不過他和府衙的人不熟悉,不知道也很正常。
顧聿知好奇道:“是誰呀?”
“通判趙墨!”
說起這人,齊文瀚的臉色就變得格外難看,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此人也算是臣的心腹了,跟在臣身邊數十年,臣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會背叛臣。”
齊文瀚苦笑一聲繼續道:“殿下可還記得,那次黃福找人陷害藥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