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帶一句話和一封信,讓她忘記自己。”
陳月涵眸中亮起冰冷的寒光,追問道:“李傾仙怎麼說?”
陸星河如實告知了李傾仙的選擇。
陳月涵眼中寒光漸消,輕哼道:“算她識相!當初蘇師兄與周烽一戰就是因她而起,要是沒有她的攛掇,蘇師兄又怎會去爭太清劍子的名號?又怎麼會落到隕落的下場”
“李傾仙要是敢忘記蘇師兄,或者喜歡上其他人,那我必要上三清檯,殺她個魂飛魄散!”
陸星河嚇了一跳,三清檯是太清門弟子生死決鬥之地,一旦登上三清檯,便是掌教都不得插手,決鬥雙方只有一人能活着下來。
更讓他驚訝的是,陳月涵只有通玄初期修爲,李傾仙早她三十三年入門,如今已是通玄後期,但她卻信誓旦旦地要殺李傾仙,簡直是匪夷所思。
而陳月涵的模樣又不似放狠話,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擁有絕對的信心。
不過陳月涵沒有解釋,而是又說:“蘇師兄雖然隕落了,但他與周烽之事還未結束……”
陸星河接過話來:“蘇師兄之事,需由我來親自了結。”
這本就是他早已做好的決定。
“好,我果然沒看錯你!”
陳月涵素手猛拍冰魄玉桌,後者立刻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還好材質足夠堅硬,纔沒有當場崩潰。
她認真看着陸星河說:“我希望你在十八年內,在太清門所有修士的見證下,堂堂正正地擊敗周烽。這一代恩怨,需在這一代解決。”
再有十八年,就是太清門招收第六百三十五代弟子的時間了,陳月涵不想拖延到那個時候。
“十八年嗎?可以!”
陸星河略一思索後立刻答應下來,他有信心在十八年內渡過三次雷劫,甚至有足夠的機緣的話,便是通玄境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而是趁機提出了要求:“但我需要劍元液,越多越好!”
陳月涵臉上露出一個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取出一隻銅壺推到陸星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