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陳雪起了個大早。
陳雪伸了個懶腰,走到花棚,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昨晚刮風下雨,陳雪睡太熟沒注意,花棚塌了,花朵全被凍死了。
看著蔫掉的花朵耷拉著腦袋躺在地上,陳雪心都碎了。
但是當務之急是怎交差呢?
臨時告訴何文立自己的花沒了,他也不好找新的花匠。
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陳雪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了殘敗的花束,匆匆忙忙去大街上購買了一些道具。
來到了何府,陳雪有點慌張,但還是假裝淡定地拿出了自己的道具——假花。
陳雪把假花和真花組合在一起,讓人一眼難以分辨真假。
很快,八桌的花都做好了。
“你是今天的花匠?去廚房吃飯吧!”很快,賓客都進了門,陳雪被管家拉到廚房去吃飯。
陳雪擔心地看了一眼桌麵的花,舒了一口氣,便來到廚房開始幹飯。
這是陳雪最近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了,不愧是大戶人家。
飯畢,陳雪準備離開,突然被大廳的人叫住:“誰是花匠,趕緊出來!”
陳雪聽到聲音,停下了腳步,下人們紛紛指著陳雪,陳雪蔫了吧唧地跟在後麵,不敢抬頭。
來到大廳,一個穿著黃色裙子的女子率先對陳雪發起語言討伐:“就是在我爹的壽宴上使用假花的?你好大的膽子!好你個奸商!”
“擾了各位的雅興,實在抱歉,我願意將銀兩全部歸還!”陳雪嚇得跪在了地上,把銀子全部拿了出來。
“長姐,算了吧,父親大人的壽辰,不必鬧得如此不愉快,想必這位花匠也是有苦衷的。”何文立開始打圓場,並把陳雪扶了起來。
“是的,菲兒,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這個女子出去吧。”何父也大發慈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起來。
“也罷,用假花本不吉利,父親大人若是不願意計較,我也不必為難人,你走吧。”何菲兒小手一揮。
陳雪準備離開的時候,藏在腰間的玉佩掉了出來,懸掛在腰間。
“站住!”眼尖的何千樹大人叫住了陳雪,並朝她走來。
看著對方一臉嚴肅,陳雪內心一慌,剛才還說放過我,這快就反悔了?
隻見何父走到陳雪的麵前盯著她的玉佩,然後對壽宴上的人說:“今天的宴席到此就結束了,謝謝各位的捧場,散了吧!”
賓客散盡,陳雪被何千樹大人留了下來,並請進了書房。
“你的父親,可是陳少傾?”何千樹大人開門見山地問到。
陳雪不敢承認,罪臣之女,就像過街老鼠,永遠不敢見光。
“你不要怕,告訴我,你是不是他的女兒?”何千樹大人一臉慈祥,關切地問。
“你認識他?”陳雪開始試探。
“我們是一起征戰沙場的老朋友,可惜他含冤入獄,我一直在找證據替他翻案。你身上戴的這塊玉佩,是我給你父親的。”何千樹大人歎了口氣回答。
“父親大人是冤枉的?”陳雪腦海的記憶開始翻騰,是的,她根本不記得父親有和什反賊勾結過,卻被不知道什人的一紙匿名信箋參了一本,皇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直接判了罪,如今想要給父親翻案,幾乎是不可能,因為涉及皇權謀反,皇帝不可能會讓陳家翻案了。
“何千樹大人,您不必嚐試了。當今皇帝不願意相信父親,就算有證據擺在他麵前,他也不會放過我們一家,反而會斬草除根。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做一個逃犯,苟且偷生算了。”陳雪靠著柱子,一臉無助地說。
“你父親陳少卿一輩子為了朝廷效力,如今被人冤枉,死的不明不白,你為人兒女,真的甘心嗎?就算你無所謂,我作為他的兄弟,也要為他討回公道!”何千樹大人滿臉正義,隨後拿出一些錢財,“你如今可有落腳之地?銀兩是否夠用?你父親入獄的時候我去探望他,我答應了他要照顧你。”
“謝謝,不必了。”說完,陳雪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此時外麵又下起了大雨,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