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之後又盯著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兒,喝了口水就上樓了,也沒有再想著給周仁的朋友們打電話問他的行蹤——行蹤已經很明顯了,跟許靈惢一起,能有什危險。
最多是酒後亂性。
這四個字出現在腦子之後,明悅嘲弄地笑了一下,又想起了周仁說的那句“周太太隻會是你”。
還有兩三天就要訂婚了,她現在算是被趕鴨子上架,想反悔也不可能了,背後的代價她承擔不起,也不劃算——如果她是遇上了真愛悔婚,那還說得過去,好歹換了個喜歡的人,但她現在也沒有什真愛,反悔之後再找個搭夥的,那多浪費時間。
何況,再找也不一定有周仁這個條件——至少他給她帶來的利益是實實在在的。
明悅躺床上沒多久就睡過去了,這一覺睡得還挺沉的。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開門聲吵醒的。
訂婚日期越來越近,明悅昨天忙完工作就正式休假了,今天原計劃是睡個懶覺,結果被一陣動靜吵醒,沒睡飽,導致她有些起床氣。
明悅揉了幾下眼睛,看見了走進來的周仁,定睛一看,他穿的還是昨晚照片上的那套西裝,下巴上有些胡茬,看著不似平時那精致了。
他走近了一些,明悅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刺鼻的煙酒味兒混在一起,實在是一言難盡。
明悅嫌棄地捂住了鼻子,她最受不了這味道。
周仁平時挺講究挺潔癖的一個人,怎一跟許靈惢喝酒就忘了?
白月光的威力果然不是蓋的。
明悅正這想著,就聽見周仁問她:“昨晚睡得怎樣?”
“很好啊。”雖然問題有些莫名奇妙,但明悅還是答了,“你要是不把我吵醒,那更好。”
剛說完,明悅就清晰地看到周仁目光一凜,隱隱透著戾氣。
他又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