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都不耐煩了很多,帶着濃濃的佔有慾:“我不喜歡他對別人好。”
周禮的手指變得有些僵硬。
他之前不是沒有聽過姜明珠說這種獨佔欲很強的話,但那都是她故意演出來的。
她對裴燁桉則是完全相反,像是出於一種不自知的本能。
周禮沉默很久之後才說話:“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喜歡他。”
姜明珠:“我不喜歡他對別人好就是喜歡他嗎?”
周禮:“是吧。”
就像他不喜歡看她對別人好一樣。
姜明珠:“那可能是吧。”
這一次她沒有給自己辯解,只是閉上了眼睛,喃喃自語,“沒什麼區別的。”
周禮捏緊旁邊的水瓶。
姜明珠的這句話他聽得懂。
第一層的意思是裴燁桉不會回來了,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感情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第二層的意思是,她已經做好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是不是喜歡都不會改變主意。
房間裏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夜晚將沉默放大了數倍,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迎面而來。
周禮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不停地喝水。
滇南到北城,開車七個小時。
大巴是十二點多走的,現在才凌晨兩點半。
還有五個小時。
周禮的視線再次移向躺在沙發上的姜明珠,他頭腦發熱,起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姜明珠原本閉着眼睛,但他剛坐下來之後她就把腳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姜明珠扶着沙發坐起來,一下湊到了周禮面前,擡頭堵上了他的嘴,手往他T恤的下襬裏伸。
周禮腦袋裏那根弦徹底斷裂。
他反手托住她的腰,讓她分開腿坐到他身上,就像之前無數次親密那樣。
剛纔平息下的火焰又迅速燃燒起來,體溫滾燙。
姜明珠的手指很冷,她摸進T恤裏,指尖被他滾燙的皮膚灼得微微顫抖。
“你好燙……”她小聲喃喃。
周禮按住她的後頸,對準她的嘴脣狠狠地吻了下去。
姜明珠只頓了一秒就開始迴應他,她的體溫很快也因爲這個吻升高了許多。
空氣中彷彿流竄着電流、迸發着火花,此起彼伏,經久不息。
姜明珠緊緊纏着周禮的腰,臉埋在他的肩頭,控制不住地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