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他們未散的巔峯餘韻。
封晨撩開糊在薛詩月緋脣一角的髮絲,往上邊親了一口。
“嗯......唔。”
脣分,封晨把薛詩月抱得更緊,兩人在被單之下像是連體嬰一樣毫無間隙,如膠似漆,薛詩月的球變成了餅。
“老公......”
薛詩月親暱地喚着封晨。
“哎。”
封晨輕撫着薛詩月的背,應聲。
“以後我私下底可以一直叫你老公麼?”
“別說私下底了,只要你不嫌羞,在公司裏這麼叫我也行。”
封晨帶着一絲挑逗意味地笑道,把手下方到薛詩月的腰後,手指順着她的尾椎骨下方溜去。
“嗯、不行,我纔剛剛,.....”
薛詩月嬌聲在封晨的懷裏輕輕掙扎着,卻沒有太多抗拒。
封晨知道薛詩月大概是餘痛未消,當涌進大腦皮層的酥麻感消失後,剩下的就是撕裂的不適,所以把手抽了出來,沒再繼續爲難薛詩月。
兩人靜靜溫存許久,趁着睏意未至,薛詩月芳息吐在封晨脖子上,呢喃般說道:
“老公,其實我有......一點潔癖。”
“什麼潔癖?”
“我先前一直對於不是第一次的男生有着抗拒,最開始遇到老公的時候也一樣......”
“現在呢?”
“爲了老公,我克服了這些......能像現在這樣和老公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聽着這些話,封晨再次吻了一口薛詩月,“對不起。”
“老公,爲什麼你要說對不起?”
“我沒能把第一次給你。”
“不要這樣說,我這樣就很知足了......”
“但其實你還有些芥蒂吧?”
封晨溫和道,聲音中有着些許憐惜的意味。
“嗯,”
薛詩月沒對封晨隱瞞,“有點遺憾,而且胸口裏感覺酸澀酸澀的......但這些都沒有關係,只要老公還愛我,我就不會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