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過女人了,那地方啊,燥癢得很。他們不少都是服過刑的,像號子裏,你也懂,男人憋久了,就葷素不忌了。你這嬌生慣養的,長得啊,可比監獄裏那些大老爺們更加嫩。”
說到這裏,寸頭男人惡趣味地呲牙,笑了笑,“你看,我左右兩邊手,一邊手裏呢,握着的是普通的糖丸,另一邊手裏握着的是毒品藥丸,你選一邊喫,喫到毒品我就放過你,喫到糖丸,你就給我的弟兄們爽爽。”
話畢,寸頭男人亮出了他的兩邊手,兩邊手心中分別躺着一模一樣的藥丸。
寸頭男人的身後,七八個揹着步槍的大漢零零散散地站着,笑得很邪惡。
江瑞傑見此一幕,登時嚇得兩腿發顫,他恐慌道:
“你、你不能動我,我姐說了要給你贖金了的......你不能言而失信!”
“哎哎哎,這怎麼叫言而失信了呢?”
寸頭男人嘿嘿一笑,“我只是跟你姐說,拿到贖金就會活着放了你,但我可沒保證,在放了你之前不會對你做些什麼啊?”
說到這裏,寸頭男人在心底補充了一句,其實就算拿到了贖金我照樣不會放了你。
江瑞傑膽寒心顫。
他雖然自身是紈絝子弟,但他背後的江家可是陵海市公正的代名詞。
在江家家風的耳濡目染之下,他最基本的原則還是有的。
他跟賭和毒不共戴天。
讓他喫下毒品,他或許這輩子都沒臉回江家了。
可是要讓他被那麼多大漢一起毒龍?
他光是想想,就感覺後面已經開始幻痛了,整個人噁心反胃到了極致。
無論是選擇喫下普通的糖丸還是毒品藥丸,對他來說都是人格和尊嚴的踐踏,或許會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從陰影中走出。
江瑞傑顫着嘴脣,問道:
“哥,我、我......我可以不選麼?這遊戲我不想玩。”
“不想玩啊?”
寸頭男人的笑容漸漸收斂。
他開始變得凶神惡煞,冷冷道:
“不想玩你也得玩,不然我直接把你命根子剁了,喂進你嘴裏,讓你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