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很多時候對男人都有用,劉宏偉果然轉身去倒水。
陸晚禾就是趁着他轉身的空檔躲進了系統。
禿子在附近,陸晚禾喊他過來。
禿子跑來只會捂着腦袋,來回踱步。
“我拜託你先把我鬆開吧。”陸晚禾翻了一個白眼。
禿子找來了工具,陸晚禾剛被鬆綁,其他幾個玉米也看見了,拍着葉子就往這邊來。
她現在沒功夫聽他們瞎叭叭,馬上又穿了出去。
以前試驗過,穿入系統和穿出系統可以有50米左右的位置差。
她現在就剛好站在小區外,一刻也沒停留一口氣跑回了家。
另一邊李宏偉傻了眼,他想不通這人是怎麼在他眼皮子底下跑走的,如果不是陸晚禾剛剛披着的衣服還散落在地上,他都覺得剛剛的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
陸晚禾趕回家時陸明遠已經回家了,看見她不在正急得要出門找。
“三哥,我回來了。”
“妹,你幹什麼去了,穿這麼少?”
“就是上了個廁所,以爲很快就能回來呢。”
陸晚禾故作鎮定地走回了房間,她脫了毛衣,對着鏡子一看,後腰已經被刀劃破。
不知道劉宏偉會怎麼看待自己的突然消失。
她低估了對方的窮兇極惡,看來她是否是舉報他爸的人已經不重要了,他就是要對自己下手。
這怎麼防?除非弄死他,可陸晚禾只是個普通人,她沒有直接殺人的膽量。
找機會陷害他也需要時間和機遇,他現在只是個工人,能有什麼天大的把柄?
陸晚禾想到這些不禁有一些煩躁。
可沒想到,還有更麻煩的事。
盛桂霞這天晚上帶着陳芝蘭、陳芝華和陳建祥找上門來了。
陸晚禾和家人正在喫飯,家裏外屋門沒關,盛桂霞一腳踢開門闖了進來。
她進來就直奔廚房,從裏面拿了碗筷,然後往桌子上一放:“喫!”
陳芝蘭和陳芝華圍上來,拿着碗筷就開始喫飯。
只有陳建祥在一旁低頭站着。
盛桂霞盛了一碗飯,然後夾了些菜,塞到陳建祥的手上。
“喫,都給我多喫點,以後每頓飯我們都來你二姨家喫。”
陸衛東皺着眉,盛桂麗也傻眼了,他們這樣不吵不鬧就喫頓飯,自己還能說什麼?
陸明揚沒慣着,直呼其大名:“盛桂霞你還要不要臉了?”
“要臉有用麼,要臉能當飯喫嗎?我們都要餓死了,要什麼臉呢?”
陸晚禾冷冷地問:“你難道都不認爲自己做錯了嗎?你對陳招娣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愧疚?她是我害死的?死都死了,我也是好心想給她配個人家,讓她在下面沒那麼孤單,我愧疚什麼?”
陸晚禾瞬間氣得渾身發抖:“盛桂霞,如果死的是陳芝蘭呢,你會給她配陰婚嗎?”
這話她都不用問,前世明明經歷過。
沒想到盛桂霞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笑道:“那當然不會。”
陸晚禾把手中的筷子甩到盛桂霞臉上,“媽的,我讓你喫!”
沒等盛桂霞動手,陳芝華就把手上的碗砸了過來。
陸明揚不打女人,何況是自己的表妹,可那碗在桌子上摔碎後,一個碎片從陸晚禾的手上划過去,頓時滲出了血。
陸明揚抓住陳芝華的衣領往後面用力一扯,把她掄倒在地。
下一個就是盛桂霞,如法炮製。陳芝蘭看不好,自己躲到了一邊。
“你們都沒完了是吧?”
喊話的是一家之主陸衛東,可這一次他的話已經無法震懾住盛桂霞。
陳國強的工作已經沒了,她已沒了任何約束。
“少在我面前耍威風了,你算老幾啊?以後我們就喫你們家的,喝你們家的,要是敢把我們房子搞沒了,那我們就住你們家的。”
“你——”陸衛東氣急得說不出話。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按照盛桂霞的性子她怎麼會放過陸晚禾?
陸晚禾站起身開始朝門外走,盛桂霞突然感覺不妙,從地上坐起來:“你幹什麼去?”
“去公安局,去報案,說有人私闖民宅鬧事。”
盛桂霞冷笑:“哼,嚇唬誰呢?”
“不嚇唬你,一般這種公安局不管,但你現在有前科,在改造階段還冥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