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女人,那女人馬上擼起袖子,在老婦人的身上摸索,沒幾下她就從婦人衣襟裏翻出一些錢和票。
婦人道:“這錢和票是我自己的。”
這東西孤零零的,確實不好確認爲贓物,乘警拿過來看了看,發現上面有鉛筆寫的王字。
他大喊一聲:“誰帶的錢做了記號,在上面寫了字?”
乘警也沒說什麼字,可有一個女孩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我的,是我的,我丟錢和票了,那上面寫了王字。”
原來女孩子的媽媽怕她到時候跟人住在一起,讓人把錢偷了,特意幫她做了記號。
乘警道:“你怎麼能證明這是你的?”
“我姓王,那邊坐着的都是我們一個地方出來的,他們都知道。”
“姓王的多了,你還有什麼證明?”
其實剛剛乘警都沒說寫的什麼,這女孩就能說中已經可以證明這錢是屬於女孩的了,可他還是想要一些確鑿的證據。
女孩突然想起來,她不好意思地把手伸進衣服裏掏了半天,從裏面掏出一個小袋子。
從袋子裏拿出的錢和票與婦人身上掏出的標記一致,一看就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現在證據確鑿,乘警壓着疤痕男和婦人就要走。
這時車廂裏有人道:“那個老太太,我看她總是走來走去的就覺得可疑,這個時間都要睡了,只有她到處走。”
“是啊,還有她的座位明明是靠窗的,硬要跟我換過道的位置。”
麗麗也道:“陸同志,我看你剛剛都沒離開過座位,怎麼可能偷錢的會是你呢。”
其他幾個也附和:“就是就是。”
陸明揚這時冷着臉,“那你們剛剛怎麼不說?”
大家都不吭聲了。
被偷的女孩子這時準備回座位,被陸晚禾拉住了,“這位同志,你忘了什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