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此時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屋內溫度適宜,讓人馬上昏昏入睡。
陸晚禾知道那雨是假的,可效果很到位,她躺到牀上一秒入睡。
早上她是被陽光喚醒的,這房間並沒有窗簾,隨着睡眠需要不停變換着光線。
陸晚禾已經消氣了,看着守在牀邊的黑貓摸了摸他的頭。
“你以後就叫……就叫小黑吧。”
小黑看着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很敷衍地喵了一聲。
陸晚禾衝了一個澡,再出來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不再是系統中種植的那幾樣。
西式早餐、中式早餐,各種糕點琳琅滿目。
陸晚禾嚥了咽口水,訓斥道:“小黑,你又亂兌我糧食?”
“喵喵——”
“之前兌的哦?那算了,兌都兌了,不喫也浪費,我還是喫掉吧。”
陸晚禾隨手拿起一個麪包咬了一口,可太好吃了,穿過來幾個月都沒再喫過這麼正中的滋味。
時間已不早,她快速喝了一杯果汁。
看着剩了滿桌的東西,想着也放不壞,釋懷了一些。
臨走前她囑咐道:“不許再亂動我的糧食了哦,小黑。”
“喵——”
陸晚禾穿出來,整個人比以前更清爽了,就是一個能量滿滿。
早上她和王丹、任明曉做早飯,都沒做自己的那一份。
任明曉關心地圍着她問:“怎麼了?沒胃口嗎?我昨天買了蛋糕一會兒拿給你喫。”
“不要,我也有。”
“那我今天騎自行車帶你去縣城買東西吧?”
“不去,我今天要畫畫。”
任明曉不解:“畫畫?”
一旁的王丹剛要解釋,張丹就過來酸上了,可她不知道自己這些話都是在給陸晚禾的臉上貼金。
果然張丹酸溜溜地說完。
任明曉滿眼崇拜地道:“陸晚禾你還會畫畫啊,你怎麼這麼厲害,你給我也畫一幅唄?”
張丹氣得跺腳:“喂——任明曉你有沒有聽我說,她這就是資本主義做派,這屬於搞副業,知道不?”
任明曉瞪了她一眼:“人家有介紹信,這是給公家做事,你不要亂扣帽子好不好?”
“我亂扣帽子?好,我這就去找趙支書理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