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裏種出來的,喫個新鮮。”
陸晚禾想,看來現在這個階段地三鮮這個名還沒在江湖上出現呢。
她拿着公筷每上一道菜,就給傅家合夾一些。
張主任突然問:“還沒聽你介紹,這位是?”
“這是我們柳樹村的人,今天碰上了他剛好要買書,我就帶他去了。”
張主任笑笑沒說別的,只是讓傅家合多喫菜。
喫喫聊聊一頓飯居然也吃了一個多鐘頭,張主任看了看手錶唸叨着不早了,就準備走。
北方國營飯店份量大,三個人四個菜,還是剩了很多。
陸晚禾不客氣地道:“這剩着多可惜,我要一些袋子,打包帶走吧。”
張主任看她這樣很讚許,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子特別自信,別說16歲,身邊26歲的人也沒有她這種落落大方。
時間還早,回昌楊公社的車還要好幾個小時再發車。
陸晚禾見張主任已經走遠了,一擡手把打包的菜遞給傅家合,“你帶回去喫吧,我跟知青一起住,拿回去也喫不上了。”
傅家合不打算接,陸晚禾直接把東西繫到了他的包上,然後轉身走掉。
傅家合的心情很複雜,他一方面感受到了溫暖,一方面又感受到了慌亂。
這份慌亂並不好受,讓你的心感到焦灼,好像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東西還要繼續賣,傅家合又返回到了客運站的黑市。
陸晚禾不好再去客運站,打算去其他黑市看一看。
逛了2個多小時,纔在濱北縣機械廠的旁邊找到了一個小黑市。
她先去裏面探了探情況,覺得沒有危險後,又帶了二十斤大米和三十雞蛋出來,這是一個她拿起來相對輕鬆的量。
好貨不愁賣,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東西就銷售一空。
陸晚禾又大着膽子從系統裏多拿了一些東西,她正賣得起勁呢,突然看見有人盯着自己。
不好,又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