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合?
陸晚禾雖然沒聽他說過幾句話,但還是能分辨出來。
他爲什麼在?
又等了一陣,確定外面沒動靜之後,陸晚禾纔回房睡覺,這次她直接連肉身穿進了系統。
這一世她有錢、有顏、有家人,可不想就這麼早早掛了。
早上陸晚禾和小麥一起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外邊早就沒有人影。
陸晚禾想到什麼問:“小麥,你原來住在哪屋?”
她這一問,小麥頓時漲紅了臉:“你,你那屋。”
“那昨晚是誰你知道嗎?”
小麥渾身發抖快速搖頭。
又是這樣,陸晚禾這次不打算就這樣算了,剛要繼續追問就有人敲院門。
“有人在嗎?”
陸晚禾聽出了聲音,她跑去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外的傅家合。
雖幾天不見,但“聯繫”卻不少,勝似見面。
傅家合的表情嚴肅又有一些害羞,他看了一眼陸晚禾就把視線瞥向一邊。
“昨晚有人來過。”
陸晚禾脫口就問:“你怎麼也在?”
傅家合抿了抿嘴,把頭低下去。
陸晚禾的臉也覺得熱了起來,她忙改口問:“看清是誰了嗎?”
“我沒追上……”
陸晚禾看向他的腳腕,“謝謝了。”
“我今晚還守在這兒,你放心。”
陸晚禾想這也不是守着的事兒,答案就在小麥那兒,可能不能問出來確實是未知數。
所以只能回道:“那辛苦你了,你等等。”
她又跑回去拿了幾貼膏藥,傅家合接過輕聲道謝就離開。
看他走路的姿勢,想必昨晚追人又加重了傷勢。
回屋時小麥已經將早飯做好,她蜷縮在凳子上,像被捏成團的廢紙一樣皺皺巴巴。
陸晚禾有些嚴厲:“裝可憐沒有用,你自己不說事情解決不了,往嚴重裏說我可能不會跟你一起住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小麥都不肯吐一個字,她飯都沒喫捂着臉跑了。
陸晚禾嘆氣,一個時代造就一個時代的人,小麥這麼小又無依無靠她這樣也確實能理解。
可理解不解決問題啊,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危險。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午出工休息時老嬸子們聚在一起閒聊。
黃豆播種不是派新手就是派一些老人過來。
一到休息時他們就聚在一起各種八卦。
這次八卦的主角竟然是陸晚禾。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攪和到一起的,我以爲那陸知青是個正派人呢。”
“正派啥啊,我就說她突然出錢給小麥蓋房子就沒安好心,沒準兒就是想單獨出來幹那事兒。”
“德子媽你說話咋那麼難聽呢,人家就是在門口說幾句話怎麼了?”
“哎呀我都不想說,昨晚就有人看見那個二流子在她院門外了。”
“誰說的?”
“就……”
德子媽正想回,被人一推纔看清問的人是誰,衆人一看見陸晚禾都起身撣撣土走了。
德子媽也想走被陸晚禾拉住:“問你呢,誰說的?”
“什麼誰說的?”
“誰說晚上看見傅家合了?”
德子媽支支吾吾,陸晚禾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德子媽脖子一梗:“楊善人說的。”
陸晚禾看向小麥,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印證了答案。
楊善人?陸晚禾想起來,前世好像是有一個老頭跳出來說他收養小麥。
德子媽趁陸晚禾鬆手罵罵咧咧地走了。
陸晚禾黑着臉不理會一旁的小麥。
等兩人下了工,陸晚禾把門一關問:“你跟那個楊善人什麼關係?”
小麥就只知道咬着嘴脣哭。
“不說是吧?不說我現在就走。”
小麥馬上跪下來抱住陸晚禾的腿:“晚禾姐,我說了你不會信的。”
“你先說!”
“他,他對我做那種事……”
陸晚禾的拳頭越攥越緊,“媽的,老畢登,我嘎了他!”
小麥今年14歲,12歲那年她父母去縣城雙雙遭遇車禍去世。
親戚沒人管,就留她一人在這房子裏生活,趙支書讓隊上給她支了糧食,提前讓她進隊裏掙工分。
一個人餓不死,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