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來說就很好了,可她卻被楊善人惦記上,12歲的年紀就被他猥褻。
開始還沒那麼明目張膽,楊善人藉着關心的理由摟摟抱抱,後面就越來越過分。
小麥就是再小也知道不對,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又被楊善人威脅,對誰都不敢說,只能儘量躲着。
楊善人今年都60多歲了,老光棍一個。
村裏的光棍一般都沒什麼地位,但楊善人不是,他年輕的時候去縣城掙了一些錢,50歲了孤身一人回村。
人家問他就講一段悽美的單戀故事,有錢、癡情對村裏的小朋友和善,走到哪兒都樂呵呵的,還到處當話事人,人家就給了他善人的稱號。
誰知道背地裏做這種遭天譴的事兒。
楊善人每次得了便宜都威脅小麥:“我是村裏的善人,沒人會信你的話,你要說出去,全村的人都得嫌棄你,你就別想在村裏混了。”
陸晚禾給她拿毛巾擦臉:“那怎麼連我都不說?”
“我髒了,說了你不會理我的。”
“呸呸呸,你哪裏髒了,髒的是那個老不死的。”
陸晚禾越說越粗俗,不這樣難解心頭之憤。
好在現在還不算晚,要是像前世那樣再晚幾個月,小麥可就真讓那老頭子糟蹋了。
她想起前世小麥大着肚子被村裏人當衆辱罵都不肯說出楊善人的名字,實在是太傻了。
陸晚禾爲了讓小麥止住哭,指使她去做飯。
她也想趁機清淨一下,想想對策。
這種老傢伙必須要人贓俱獲纔行,否則憑他在村裏的口碑,還真不好辦。
正想着,豆兒又來叫門。
陸晚禾出去一看,嚯,跟豆兒一起還有一羣小傢伙們。
豆兒手一揮:“你們去旁邊玩兒,我有正事。”
小傢伙們還真聽話,往旁邊散開。
“豆兒,找我什麼事?”
“我哥說對不起連累你了,他晚上還想來,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陸晚禾想了下:“跟你哥說先不要來了。”
她說完就要轉身,豆兒趕忙跑上前小聲道:“晚禾姐,今天別拿糖了,你先給我攢着好不好?”
他說完就叫着一羣小傢伙伴們走。
陸晚禾笑着搖頭,小摳門兒一個。
傅家合聽到豆兒學的話,有些失落。
“她生氣了嗎?”
豆兒撓頭回想:“不知道,沒有笑算生氣嗎?”
沒有笑……傅家合也不知道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