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廚房又做了一個小蔥炒蛋拿上來,然後單獨拿了一個大碗盛滿了飯菜。
“看見了嗎豆兒,你放心喫吧。”
陸晚禾又去廚房灌了一瓶子豆油,再拿上十幾個雞蛋,讓豆兒喫完一併帶着。
“我不要,不要。我把這碗飯帶給奶奶喫就行。”
“你拿着吧,你哥會還我的。”
豆兒猶豫了半天才帶着東西走,陸晚禾有些感嘆,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現在可不是窮那麼簡單,是喫不上飯,這麼小的孩子都學會了爲一口喫的犯愁。
種地有時候跟創業一樣,都存在着高風險。可創業高風險還有些高回報,種地就是這一年風調雨順的收成也擺在那兒,也不會給你翻個倍。
而且種地還不像做生意,隨着成長風險逐漸降低,還可以有很多手段管控風險。種地年復一年,每年都要面對同樣的不可控風險,農民真的很不容易。
陸晚禾知道有些村子打起了做“買賣”的主意,過不了幾天亮河村就會有所動作。
但柳樹村沒有,趙支書有遠見,但他的遠見有“邊界”,只是在他可控的範圍內做到最好,對於未知事物總是有些牴觸,加上村子裏其他人不敢忤逆他,所以未來反倒限制了村子的發展。
張佳佳回家後仔細琢磨了陸晚禾的話,這方法確實是高,唯有這樣這婚她才能離成。
她在公婆那兒收拾完東西,回屋就坐在炕上等着,天完全黑下來楊秋生才搖晃着回來,他不知在哪裏又喝了酒。
張佳佳一聲不響地看着他。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去給我打水洗腳。”
楊秋生說着話一腳踢在張佳佳的小腿上。
張佳佳捂着腿,誇張地摔下炕:“哎呀,好疼啊。楊秋生你爲什麼總是打我,你是不是想跟我離婚?你千萬別不要我,你不要我我去哪兒啊?”
楊秋生把鞋脫了拿在手裏揚起來就要接着打:“臭娘們,你嚎什麼?別以爲我不敢跟你離婚。”
張佳佳捂着腦袋往外跑:“楊秋生要跟我離婚啦,娘楊秋生要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