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成自己的,還爲此洋洋得意,我瞧不起你任明曉。”
這話把任明曉的自尊心碾在地下踩,任明曉雙手緊握着拳頭,“我用不上你這種下等人瞧得起。”
“笑話,如今這社會人人平等,你還想搞階級那一套?我是下等人,那麼你是上等人嘍?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爲所欲爲的上等人是嗎?”
沈程這時也過來了,他冷着臉對任明曉道:“你做過那樣的事,如今竟然還有臉過來。你那點家底在這兒可以耀武揚威的,在京城你家算什麼?”
任明曉眸光收緊,這個沈程上次被拉去批鬥後,他曾問過家裏人,家人只讓他不要主動招惹他,如今看他這副口氣,恐怕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他生氣地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沒人想管,你馬上離開。”
任明曉面子上過不去,還想繼續糾纏,趙愛國這時聞訊跑過來,他口氣是軟的話卻是硬的,“任知青,你回吧,我們柳樹村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哼,你們所有人都等着。”
任明曉說完終於騎着車子走了。
陸晚禾搖頭,都這個年紀了,還說這麼幼稚的話,處處靠家裏,她纔不會跟這種人打交道。
碾子叔的馬車停在知青院兒外,鄭宇扛着行李往外走時,王丹才知道他被鄭宇耍了。
“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王丹拉住鄭宇問。
“日子到了。”
王丹想問,那我呢?可現實已經擺在這兒,說什麼都沒用了,她再說這些只會敗壞了自己的名聲,畢竟她喜歡鄭宇這個事,大部分的人都不知曉。
看着馬車駛出視線,王丹還哭着不肯離去。
陳芝華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幽幽地道:“呦,人家沒帶上你,傷心了啊?”
王丹聽這聲音身子一抖,媽的,這比鬼還嚇人,她哭得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