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快?”
“以他的性格已經看不慣我們很久,難爲他了。不過這次我就不跟你共進退了。”
傅家合點點頭,沒必要犧牲陸晚禾又跑去種地,他也不想讓她再遭那個罪。
陸晚禾去縣裏給年畫店老闆打了個電話,年前說的事,老闆現在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
縣革委會也是讓新店和供銷社共贏,年畫店老闆這幾天也到處跑了貨源,他對自己這個土特產店很有信心。
實際上他早就不滿足於管理年畫店了,那個品類你再折騰也沒有多大的水花。
陸晚禾電話裏道:“恭喜啊,以後要叫您孫經理了。”
“哎呀,別打趣我了,倒是你那邊的貨源給我保障一下,來者不拒。”
“知道啦,孫老闆。”
未雨綢繆就是有好處,趙愛國滿臉愁容地找到傅家合談話時,傅家合忍着耐心聽完,然後簡單回一句:“我退出。”
敵人出大招了,我方毫髮無損,倒是敵人慌了。
傅家合轉身就走,趙愛國說的那條件還能叫條件麼?基本上要用市場上差不多的價格來收他的貨。
趙愛國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麼事,他回去學給趙支書聽,趙支書也覺得不對,傅家合背後是陸晚禾,這小丫頭不可能就這麼老老實實嚥下這口氣的。
趙支書抽了半天煙道:“不管他,你照常收貨、送貨。”
趙愛國第一次自己去甬寧縣,是有一點擔憂的。但按趙支書的意思,當初傅家合賣貨都是打的村廠子的名號,他去只是換個人而已,沒道理人家就不收。
結果這一趟出乎意料的順利,趙愛國帶着錢回來時,趙支書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
“早就應該這麼幹,這麼一趟,就頂四趟,被個後生拿捏住,這是恥辱。”
趙支書嚐到甜頭了,讓趙愛國拿着全部的錢去收貨。
這一趟陸晚禾是故意讓他們這麼順的,就是爲了把他們關起門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