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驗好,我就希望讓一些有經驗的入選,這位同學你上來演示一下吧。”
“老,老師,讓其他同學先來吧,我最後做。”
老醫生笑得和藹:“不要這麼謙虛,你先給大家做個榜樣。”
張丹的腿像灌了鉛,每走一步心就跟着沉了一下,她把指甲嵌入掌心的肉中,期望以此來讓自己精神一點。
她拿針的手都開始顫抖了,針扎進橡膠做得模型時,一種熟悉的眩暈感就來了。
張丹死死咬着脣,可就當她即將完成所有動作時,陸晚禾在後面道:“老師,她這直插進去了,這不對吧?”
張丹回頭惡狠狠地道:“你給我閉嘴!”
陸晚禾滿臉無辜地看着老醫生。
老醫生搖搖頭:“你這確實不對,拔出來重新來一次。”
張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把針從橡膠模型中抽出。
她扎進去的時候讓自己提着一口氣,可抽出時心裏放鬆了,針從模型抽出的那種觸感,讓她毫無防備地暈了過去。
“呀,她怎麼暈倒了?”陸晚禾故作驚訝地問。
老醫生皺緊眉頭轉身跟李姐道:“怎麼還有暈針的進來,讓村裏選人的時候不是特意強調過嗎?”
李姐趕忙道:“王醫生,她可能太緊張了。”
陸晚禾又補刀:“是的,她可能是怕給病人扎出血,因爲她暈血。”
“什麼?開什麼玩笑?”老醫生徹底怒了,“這種人怎麼培養?小李,把她從名單上劃掉,聯繫村裏接回去。”
李姐沒好氣地瞪了陸晚禾一眼,可她也知道這種暈血、暈針的人沒辦法繼續留下來。
張丹醒來時,自己一個人躺在牀上,她心裏還想着一會兒拿什麼藉口跟人解釋自己暈倒這件事。
只見李姐進來直接懟她道:“已經通知你們村了,明天一早就收拾東西走吧。”
張丹急了:“李姐,我是中午喫少了,不小心暈倒的。”
“還在這兒扯什麼謊啊?你們同鄉都說了你還暈血。”
“我沒有,我不是!”
“不是你現在去王醫生那兒現場操作一下,這種慌也敢撒?自己有這麼大的把柄還高調什麼呀?”
張丹抓着被單哇哇大哭,第一天她就要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