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佳輔導的第一個學生,男主人對張佳佳圖謀不軌。
開始只是表現的很熱情,金絲眼鏡男會主動端上來一盤水果,讓張佳佳喫,然後自己坐在一旁看。
張佳佳開始還挺緊張,以爲男主人這是對自己不放心,想要監督一下自己的教學水平。
後來也習慣了,反正經過一段時間也沒見對方提出不滿的地方。
張佳佳一心都撲在給學生輔導身上,別的沒多想,再說孩子也在這兒呢,她怎麼可能想到別的。
女主人呢?
張佳佳來的大部分時間女主人都不在,據男主人講是去搓麻將去了。
“娶她回來什麼都不會幹,天天就知道玩兒。”男主人道。
每當這種時候張佳佳都尷尬地笑笑,算是做個迴應。
誰知他會越說越激動,數落女主人的各種不是,一樣樣掰開來講半天。
結尾的時候會說一句類似:“像你這樣能輔導孩子學習也行啊。”
張佳佳聽到這種話都會很不舒服,總感覺話語裏有種曖昧不清的意圖。
後來她都儘量避嫌,實在躲不開了,她都會突然指着學生的課本大聲地講題。
本來以爲自己這樣裝傻也會相安無事,誰知男主人卻不這樣打算。
他甚至會帶禮物回來偷偷塞給張佳佳,張佳佳雖然每次都拒收,但次數多了她也招架不住。
她有次趁着女主人在就提出想辭去家教的工作,那時是剛放寒假的時候。
女主人聽了眉毛挑起很不耐煩地道:“這個時候學生都放假了,你讓我上哪兒再去找家教,有事你不會早說啦,耽誤孩子學習你負責啦?”
她這樣講,張佳佳就過意不去想着自己把寒假堅持下來。
誰知到了寒假結束的尾聲,男主人可能看自己機會也不多了,就藉着送禮物的機會對張佳佳動手動腳。
張佳佳雖然最後得以成功脫身,但卻被家裏的保姆撞個正着。
張佳佳第二天說什麼都辭掉了工作,本以爲這個事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有天學校老師突然找過來。
老師先是詢問她課外給人當家教的事,揪着這個批評。
張佳佳有點不解,學校裏又不是她一個人出去打工,學校也沒有明文規定說不可以。
老師周旋了半天,才指責她在外邊當家教時破壞別人家庭,人家女主人找到學校來投訴。
張佳佳強忍着眼淚道:“老師,講話要有證據的,我什麼都沒做。”
“人家都跑來投訴了,你這麼講誰相信啊?”
“可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清清白白的。”
老師又跟她饒了半天,才說出問題的核心,原來這個女主人家給學校捐過款,跟校領導關係很好,說白了,張佳佳講述的事實已經不重要了。
陸晚禾聽了很氣憤,但她心裏也有點氣張佳佳這種事情不提前跟自己說,自己要是早知道一定不會讓她繼續下去。
爲了賺這點錢,真讓人欺負了不值當。
但這種話怎麼可能挑這種時間說。
“別哭了,你讓我想想辦法。”
陸晚禾把身邊的資源都扒拉了一下,還真找不到那麼硬的資源。
她開始認真地思考,如今她是有錢,但這是滬城她這些錢算什麼。
真要是有什麼事能找到的“話事人”都沒有,上層資源都沒搭建好。
陸晚禾讓小麥看好張佳佳,自己先跑去找周文聊一聊。
周文聽說了也沒個主意,“你們還沒搞清楚,那戶人家是女主人有錢,她老公那是她花錢給找的工作,這個男人真的是軟飯硬喫。”
“那怎麼辦呢?我們上門道歉去解釋一下?”
“怎麼解釋啊,那人對這件事本身並不關心,她就是犧牲張佳佳殺雞儆猴呢。”
陸晚禾覺得也是,從頭到尾也沒人找張佳佳談過,這就直接鬧到學校去了,就是爲了打男主人的臉面。
陸晚禾問:“那要是鬧到她家人或朋友那兒,她不怕嗎?”
“那她還是會怕的吧,女人不是就怕丟這種臉面嗎?”
陸晚禾點點頭,沒辦法只能用這一招了。
她去過那戶人家,第二天一大早騎着自行車去那兒等着,看到女主人的車出來跟了一路,直到車子在另一處洋房停下來。
陸晚禾記下了門牌號就離開了,等到下午她直接又返回那戶人家守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