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任何問題。”
可有什麼可商量的,如果能商量出來,大家也不至於等到現在都束手無措。
傅家合讓自己鎮定下來:“你們放我走,我自然有辦法。”
陸明遠問:“什麼辦法?”
“這你不用管了,我不會讓晚禾受傷的。”
傅家合上樓洗漱了一番,然後帶上自己的行李出發。
他臨走前給一些人打過電話,對方一聽他想見的人,都問他開什麼玩笑。
傅家合知道這一次他誰也靠不住。
可他無論如何都要去試一試。
傅家合還是打探出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他到京城就守在軍區大院兒。
可每當那個熟悉的車牌開出現在面前,他都無法靠近。
而且幾次過後,警衛處發現了異常,單獨把他抓住問話。
傅家合沒有說實情,只說想見這位領導。
“他怎麼會是你想見就見的?不要在這邊惹事。”
警衛處對他加強了戒備,傅家合只能在他們視線以外守着。
這天晚上看到車子開過來,傅家合直接衝到了車前。
一陣急剎,伴隨着撞擊的聲音,傅家合的身體騰空而起。
“小張,快下去看看。”
司機趕忙下車,傅家合已經掙扎着爬了起來。
“沈程,您的兒子沈程綁架了我的妻子。”
“什麼?!”
今晚陸晚禾的心莫名地狂跳。
沈程答應放了傅家合。
陸晚禾當然高興,但隨即也擔心。
傅家合如果看不到自己,會急成什麼樣子?
可沈程卻早讓人收走了所有的電話。
用他的話說,傅家合放出來那一刻,陸晚禾就失去了跟家人聯絡的機會。
這讓陸晚禾很焦躁。
她失控地質問:“沒有結果的事,你到底要堅持到什麼時候?”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要一個結果?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感到安心。”
這話點醒了陸晚禾,她忽然覺得沈程去當知青的那段日子實際上還是受到了創傷。
家人前路未卜,他在柳樹村雖然儘量降低存在感,可還是被拉去遊行。
曾經高高在上的他,爲了填飽肚子也要向別人低頭。
這些鉅變,可能都刺激到了沈程,以至於這麼久以來他都沒有走出來。
自己曾經是沈程這段痛苦經歷中唯一的慰藉。
所以,沈程會不會只是在尋求“安心”?
陸晚禾試着將自己的想法說給沈程聽。
沈程開始很激動,這種剖析都代表了他的懦弱,他當然不願意聽。
但陸晚禾的某些話還是觸動到了他,可他不願深究下去。
陸晚禾按住狂跳的胸口,她總覺得今晚有什麼事要發生。
隨後門外就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