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人打配合,但最後一個老婦不是自己人。
羅鍋在上面仔細觀察了半天,她的神情最虔誠和急切,最後才點她上來。
自己人恐怕沒有那麼好的“演技”,演不出那種真情實感。
下跪那一步是“選拔”,自己人先帶頭跪下去,跟隨者是重點行騙對象。
沒有下跪但一臉虔誠的是潛在行騙對象。
至於那些嘴上帶笑的,羅鍋仔細記下了他們,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會將這羣人排除在外。
小花後來躺在羅鍋的懷裏問出了那個疑問:“你這麼厲害,怎麼還在大街上賣煙呢?”
“我需要一段時間清空自己,”羅鍋高深莫測地道,“我需要思考,需要謀劃,也需要觀察。”
他這些話沒說錯,羅鍋之前在外地也是個行騙江湖的“高手”。
可最後失手了。
羅鍋逃到滬城一直醞釀着,他每天看似在街上賣煙,其實是在構思下一個行騙招數。
小花只是恰好趕上了他剛好醞釀成熟一個機會。
羅鍋可不是簡單的行騙,他印刷了一套自成體系的練功冊子。
還有練功磁帶、氣功手鐲、護功腰帶,反正有形形色色的衍生品。
他還到處對外宣傳,那些不虔誠的人,會遭受什麼樣的懲罰。
一節氣功課,一半時間用來練功,另一半時間就是聽他講座。
漸漸地他就拉攏了一批死忠學徒,這些人甚至被他洗腦到可以將自己的家底全數奉上。
不出兩個月的功夫,小花這個店面已經承載不下新學員。
羅鍋就另外選了一個地方,新開了一家店。
這間店的效果更好,一是這個地方沒人認識羅鍋和小花,二是此時的他們已經熟練了。
羅鍋還從老店叫來虔誠的學徒,給路人做“宣傳”。
小花的日子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她自然沒再去陸晚禾那兒鬧過。
陸晚禾事情多,也沒再關注她,無從知曉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