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手擦着:“豆叔臭,豆叔臭。”
“然然,故故,小叔叔在家準備考試,你們每天要安靜哦。”
然然問:“那有冰棍喫嗎?”
陸晚禾捏了捏她的臉和肚子:“你該減肥了,還喫。”
“什麼是減肥?”
“算了,有冰棍喫。不過,只准喫一根。”
然然剛要舉起的兩根手指頭,放了下來。
高考那一天,全家人一起開車送豆兒。
豆兒用手向外趕:“你們回去吧,中午我自己回家。”
陸晚禾點頭:“知道了,發揮你正常水平就行。”
他們並沒有走遠,一起帶着然然、故故在附近玩了玩。
鈴聲響起,學生們魚貫而出,然然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揮着手喊:“豆叔,豆叔,我們在這兒呢。”
豆兒用手呼嚕一把汗:“你們怎麼在這兒等啊,不是說了我一個人可以。”
陸晚禾給他遞了一個手絹:“好不容易大家一起休息,在外邊玩一下也不耽誤功夫。”
豆兒沒再說什麼。
大家也沒問他考得好不好。
到家的時候,兩個阿姨早已做好飯,豆兒吃了飯,陸晚禾就讓他回房間睡一會兒。
他們就這樣,一直陪着豆兒考完最後一門。
等終於考完了,豆兒才呲着牙笑:“這次穩了,就看是選清華還是北大了。”
開車的傅家合難得露出了笑容,儼然一個卸下重擔的老父親。
“你假期想幹什麼?”傅家合問。
豆兒從後排扒上來:“哥,我這幾天要等成績,等着填志願,所以就在滬城跟朋友們聚聚會啥的。要是志願填好了,我能不能去旅行?”
豆兒一臉期盼地等着傅家合答覆,等看到他點頭,豆兒尖叫了出來。
然然捂着耳朵嫌棄地喊:“豆叔,你吵死啦——”
豆兒這邊考完試,陸晚禾又去換李悅,在大家細心地照料下,小小的病情好轉的很快。
比預期出院的時間要早。
等陸晚禾和李悅一起把孩子還給常青的時候,她臉上一點感激的神情的都沒有。
她把孩子一把奪過來,看到小小的病確實好了,連聲道謝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