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分店一家分店地跑。
這也要得益於,他們收買了一個羅鍋常用的“託”。
從他口中,得知了幾乎全部分店的地址。
這個辦法很有用,其實當悲劇落到自己頭上,有些人是會開始猶豫。
陸晚禾現在又用這些案例跟他們講解,一些人就清醒過來,尤其是聽到還有賠償。
錢是個好東西,比氣功所謂的強身健體誘惑更大。
陸晚禾就這樣找到了二十幾個人受害者,她鼓動這些人自己找證人,這樣又牽扯出一些人。
律師將這些證據整理好,有了十足的把握後,他們起訴了這家公司。
在這個過程中,羅鍋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而陸晚禾等的就是激怒他。
傅家合派了不少人高馬大的員工保護陸晚禾。
雙方經常起衝突,只要一起衝突,陸晚禾就報案。
正式起訴後,羅鍋又派人恐嚇起訴名單上的人,陸晚禾掌握了證據又去報案。
次數多了,這家店的性質終於變了味兒。
民事判決還沒出來,小花和羅鍋就已經被抓了進去。
陸晚禾這時也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
她以金錢爲誘惑,摸清了羅鍋的行騙套路,還有他們“組織”的成員。
讓他們的欺詐和黑社會性質暴露在大衆面前。
這下徹底顛覆了“信徒”們的認知。
他們一起聚在店門口抗議。
到這裏陸晚禾才終於有了大仇得報的心情。
“他們以後不會再上當了吧?”李悅問。
“誰說得準呢?沒準要不了多久,這社會上馬上就會出現另一種形式的騙術。”
李悅敲了敲腿:“哎呀,不管了不管了,我頂着大熱天跑了這麼久,人都黑了。”
小花被抓走的時候,甚至連濤濤都沒安頓好。
她曾經擁有的一切,頃刻間都付諸東流。
當陸晚禾去監獄看她的時候,小花已經沒了之前的囂張。
她抓着欄杆不停地喊:“濤濤怎麼樣?你們有照顧濤濤吧?”
陸晚禾看着她的神情,第一次覺得這個小花終於像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