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和然然都不見了,我在院子裏發現了一封勒索信,讓我們不準報案,否則他們就會撕票。”
陸晚禾顫抖着問:“要多少贖金?”
“二十萬。”李悅帶着哭腔,“晚禾,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報案?”
“怎麼了?”傅家合問。
陸晚禾回頭簡短講了。
傅家合也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怎麼辦?”陸晚禾問。
“我們先過去。”
陸晚禾轉頭跟李悅道:“先別報案,我們馬上過去。”
傅家合的車子開的飛快,在這個空檔,他還中途停了車,買了些麪包和牛奶回來。
“把這些吃了。”傅家合塞給陸晚禾。
“這都什麼時候了?”陸晚禾有些生氣。
“就因爲這種時刻,你纔要保證體力。”
陸晚禾沒再說什麼,可一切都如此難以下嚥,她勉強把牛奶喝了進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一進門陸晚禾就急忙問道。
李悅正窩在婁青雲的懷裏哭,看見她來了,內疚地站起來。
“我是看天好,然後帶他們到附近的公園去玩兒,就一轉眼的功夫,小小和然然就都不見了。”
“你多久發現信的?”
“也就半個小時以後。”李悅回憶着,“我在公園找不到他們,就想着他們是不是先回家了,就跑回來看看,然後就看見了信。”
陸晚禾接過了信,這封信顯然不是現寫的,是提前準備好的。
原本上面寫着十萬,是被後來添加了一個“二”字上去。
陸晚禾跟傅家合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有了共同的結論。
“悅悅,不怨你,他們應該是奔着然然來的,順便帶走了小小。”
李悅知道這件事,也因爲這個事,陸晚禾現在輕易不準然然和故故外出。
她就是看今天天氣好,事情又過去那麼久了,就帶着孩子們出來玩兒。
當時故故跟一個小男孩起了衝突,她跟對方家長理論,這才分了神。
公園裏的人她都問過了,沒人看見有人帶走了兩個孩子。
其實,可能也不是沒人看見,到處都是帶着孩子的家長,可能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怎麼辦?要不要報案?”李悅又問。
陸晚禾搖搖頭:“先不要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