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回來了?”
“嗯,回來了。”
“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小子死外面了呢!”
“死外面了你也得還錢!”
“∑(っ°Д°;)っ!!!”
“你還捨得回來是吧?”
“這不是捨不得姐姐纔回來了嘛。”
“貧嘴!”
男子一路走來,迎面而來的人都會朝其打招呼,足以見其人緣之好。
“回來的還真是時候,快去看看你弟吧,在展廳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你這哥哥怎麼當的!”
一名女子笑着嗔怨道。
聽到這話,男子臉上洋溢的燦爛笑容頓時便陰沉着下來,快步朝着委託大廳走去。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十七弟!!”
伴隨看熱鬧的人羣散開了一條道,一名怒意勃發的青年男子大跨步進來。
此刻在他的視野中,吉瓦爾正盛氣凌人的抱臂站在那兒,俯視着他人。
蕭白則抱着一名昏厥的女子半跪在地上,喂着【紅血藥】。
即便不聽他人之言,他也能猜到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老十六盛怒之下暴喝道:
“吉瓦爾!!!!連我弟弟也敢欺負,你活歪膩了?!”
“木輓歌?你怎麼回來了!”
吉瓦爾聽到老十六那一聲暴喝的瞬間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可下一秒他又轉念想到,我在怕什麼?!
若是放在從前,這妙音仙子和其餘幾位巡界者還在的時候,玉澤峯是沒人敢招惹。
可他們這不是不在了嗎?
這木輓歌頂天也就是一名種子,他怕什麼?!!
“木輓歌!你吼什麼?老子沒聾!”
吉瓦爾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屑。
“呦,這吉瓦爾改性子了?居然敢和木輓歌頂嘴?”
“你這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吧?玉澤峯可大不如前嘍。”
“怎麼個事兒?”
“前段時間發生了些事,玉澤峯那四名巡界者死了一位,剩下三人也不知爲何都回不來。”
“諾,吉瓦爾這不是仗着玉澤峯沒有巡界者,狗仗人勢嗎?驚蟄峯再怎麼說也有一名巡界者不是?”
“若是妙音仙子在的話,你看他吉瓦爾敢放個屁不成。”
“不過這形勢不如人也是事實,若是真鬧大了,玉澤峯肯定討不到便宜。”
人羣竊竊私語,談論不休。
吉瓦爾聽着人羣的對話,心中愈發的得意。
“若是玉澤峯能夠出一名巡界者,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你們說,木輓歌還有多久能觸發巡界者考覈?”
“等等,先別管考覈了,你看看木輓歌腰上的玉牌是不是很眼熟?!”
此言一出,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吉瓦爾忍不住瞥了一眼,但就這這一眼差點讓他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尋常的洞虛宮種子持有的是墨綠色的身份玉牌,而木輓歌如今腰間的玉牌卻帶着血色紋路,看上去更爲不凡。
“那是......巡界者的身份象徵!!”
突然有人喊出了聲,也解開了衆人心中的困惑。
“怎麼會?木輓歌哪兒來的巡界者玉牌?難道那三位回來了?”
“白癡!這還看不出來嗎?”
“這分明是木輓歌自己的身份玉牌!”
“這消失的半年時間內,他不是在自暴自棄、逃避現實,而是參加了巡界者考覈!!!”
“這妙音仙子當初果真沒有誇大,預言木輓歌半年只能便能成爲巡界者,而眼下,正好是半年之期!”
“這木輓歌進入洞虛宮不到五年就成了巡界者,即便在洞虛宮的歷史中也能排的上號!”
蕭白抱起吉利安朝老十六走去,驚異道:“十六哥,你真成了巡界者?”
老十六取過腰間的玉牌隨手丟向蕭白,颯然一笑道:
“那還有假?”
“這半年時間你們受苦了,今後有哥哥在,沒人能欺負你們!!”
說這話的時候,老十六殺意凜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那臉漲成豬肝色、扭捏着小碎步企圖悄悄退出人羣的吉瓦爾。
“吉瓦爾,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剛剛不是很硬氣嗎?”
“正好,一會兒上恩怨臺玩玩?試試我新掌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