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股肉眼不可見力量在老十六週身流轉,隔斷空氣、扭曲着光線。
“這,這就沒必要了吧!”
吉瓦爾訕笑着弓着腰,露出討好的面孔。
雖說他有着巡界者撐腰,可木輓歌也成了巡界者,這就完全不同的概念了。
其身後的那名巡界者絕不可能爲了他與一名巡界者爲敵!
更何況這事兒他本就站不住理,衆目睽睽看着呢!
這種子天賦再高對洞虛宮而言,也不過是名正式工擔保的打工仔,只有巡界者纔算得上是正式工!
洞虛宮對巡界者寬容度超乎想象。
即便不上恩怨臺,老十六就這麼宰了吉瓦爾也絕不會受到太過嚴厲的懲罰,只是會因此而得罪了驚蟄峯的那位巡界者罷了。
吉瓦爾無比懊悔,此刻就差給人家跪下了!
這天下可沒有後悔藥可喫。
周圍人也不斷投來幸災樂禍的目光,剛剛吉瓦爾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算了十六哥。”僵持之下,蕭白開口了。
“十七?”
“你這剛成爲巡界者可是大喜的日子,不值得爲這種人置氣,這點小事兒,還用不着十六哥出手!”
“吉利安今日遭受的,來日我會加倍討回來!”
蕭白清楚巡界者的權利,更瞭解洞虛宮的規則。
若是真動手了,老十六多少還要受人詬病。
最關鍵的是會得罪驚蟄峯的那位巡界者,駁了對方的面子。
招惹一名巡界者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再有,即便真要對吉瓦爾動什麼手腳,蕭白也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
爲了一個吉瓦爾搭上自己的前程,這可不值當。
更何況,蕭白並不想假借他人之手懲處吉瓦爾,他要親自爲吉利安討回公道。
老十六扭頭認真打量了蕭白一番。
半年時間不見,蕭白褪去了一份稚氣,穩重的話語中帶有一絲傲氣。
老十六欣慰一笑,看來這段時間也不是隻有他在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