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縣城的農機廠上班。
加上又有王家這個縣城親戚,曹家個個大模大樣的,瞧不起大隊的人,當然,大隊也有人巴結着曹家,畢竟有時候還靠着曹天換一些票據。
紀小明害怕道:“媽,咋辦,那個曹天兇得很,以前還打過我,我怕他。”
就連成熟穩重的紀大明也擔憂道:“媽,到時候你躲在房間別出來,你放心,他們不敢對你咋樣。”
紀奶奶着急的拍着大腿,然後拉着王玉青的手:“娃子,大明說得對,你躲在屋裏別出來,我老婆子去給他們賠個禮道個歉,他們看在我一把歲數的面子上,應該不會咋樣,我頂多就是讓那婆媳兩個過過嘴癮罵罵幾句……”
王玉青一點不怕:“怕啥,他們敢動我,我也敢動他們。”
笑話,她上一世沒爸沒媽經常在學校被人欺負被人揍,初中高中的時候她就跟着公園大爺學過很多絕學,蛤蟆功、壁虎功、飛斧功、還有降龍十八掌……
大學的時候在學校格鬥社團學過格鬥,畢業後,也報名學了綜合格鬥,可惜,一身身手最後妥協在工資上。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紀奶奶,三個孩子都個個惶惶不安,時不時小心謹慎地盯着門口對面的一條小路看去。
王玉青一點兒不慌,甚至在做晚飯的時候主動給自己做了一大碗玉米粥,喫飽喝足,在門口開了開嗓,活動了下手腳。
之後她坐在歪脖子槐樹下面,拿着蒲扇扇風,嘴裏哼着小曲兒。